“阿年啊——睡了沒有?”
外麵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還有舅媽開口問的話。
阿年淩亂了。
管止深被舅媽這一聲嚇得,臉色當時冷了下來。
瘋狂的吻住阿年的唇,不讓阿年說話,準備強行進去,如果有事,也等他解決完了再說…溲…
太難受了。
“阿年,睡了沒有?”舅舅敲了一下門。
阿年的房間很小,臥室的房門距離她和管止深很近,還不能裝作真的睡著了不答應,房門又不隔音,舅舅和舅媽這個喊法,她再不醒那簡直就是一頭豬了恧。
“沒睡——馬上來開門。”阿年說。
阿年已經說了,就是不打算讓管止深繼續。
管止深擰眉,額頭青筋凸起。
他深呼吸——好看手指攥成了拳,目光危險地注視著阿年,一拳,咬牙砸在了阿年腦袋旁邊的牆上,阿年嚇得一縮,望著他饑/渴的眼神,阿年嘀咕了一句。
“快點快點。”阿年口語。
管止深不動,阿年怕舅舅和舅媽多想,沒有辦法了,她輕輕的打開了燈,轉過身……
臉紅無比的把他的男士內褲整理好,小心翼翼,管止深褲子的拉鏈,阿年幫他拉好,皮帶,阿年不太會弄。
他自己來。
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阿年拿過了一副撲克,吸氣……把撲克牌扔在了地上,天女散花。管止深看著滿地撲克牌錯愕無比,阿年一把就將沒防備且沒滿足的管止深給推上了床,大喊:“別搶我牌——差點被你捂嘴巴捂死了……”
打開了門,阿年陽光燦爛的笑臉對舅媽:“舅舅舅媽,怎麼啦?”
“哦,你舅舅怕你們晚上會渴,再喝不慣家裏的水,讓我給你們送兩瓶礦泉水……”阿年的舅媽說。
管止深淡定的來了門口,對舅舅和舅媽說道:“阿年讓我陪她玩撲克牌,一把還沒玩完,我就把她惹毛了。”
“……”
阿年轉頭,上下打量他一眼。
剛才饑渴難耐的樣子哪裏去了,西裝襯衫倒是一點都沒有變樣子,依舊筆挺,隻是五官上,欲/念還未全褪。
“謝謝舅舅舅媽。”阿年接過了兩瓶水。
她揣測了一下管止深的意思,他可能是讓她接過水,然後舅舅和舅媽離開,他和她繼續玩牌的。
“玩的什麼牌?”舅舅好奇了。
管止深:“……”
他不知道撲克牌這邊都有什麼,在小鎮上那一年,沒有玩過撲克牌,玩過麻將。
阿年隨口說了一個。
阿年舅舅朝管止深笑:“不會玩找舅舅給你支招啊,來——舅舅和止深一夥兒,你和你舅媽一夥兒……”
管止深看向了阿年,點頭:“好啊,我和舅舅一夥兒”他森冷的目光,分明在說著,阿年,你越來越讓我不痛快了。
咳咳,阿年囧囧地縮了一下腦袋,跟她毛關係,希望回到z市,他不要濫殺無辜虐她才好……==
晚上十一點了,撲克牌還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阿年不時的跟舅媽說,舅媽你困了沒,去睡吧……
舅媽說,不困,難得你們回來一趟,陪你們玩通宵都沒事,明天舅媽照樣起得來。
“k。”管止深從手中抽出一張撲克。
阿年一張撲克砸下去:“2!”
“……”管止深。
舅舅提醒,“阿年哪,上半場你和你舅媽一夥兒,下半場,你是和止深一夥兒的。”
由於事先講了‘紙牌落地不許拿’這個規則,阿年是把管止深給砸了回去了。
管止深自從跟阿年一夥兒,就抓破牌,一般j和q最大,好不容易這把抓了一張k,留到了舅舅舅媽大牌都被釣了下來,他想用這張k回牌一把,就被他媳婦兒……
阿年不願意認錯的,嘀咕:“都半夜了,我困得迷糊了才砸懵了砸錯人的……==”
沒人說話……
阿年覺得自己下不來台了。
“我出一張牌?”阿年說,小心的抽出來一張,“小4。”
特意加了一個小字,阿年希望管止深能接過去,因為一般都是管止深出的去,她每一把都憋了一堆牌……
管止深看著手中的牌,34567,連著的不能拆,另外還有一個單著的3。看阿年的意思,阿年最小的牌是4,舅媽剩兩張,舅舅剩一張……他這把牌特別不好,一把出牌的機會沒有,唯一的一次,也被阿年砸沒了,他認命了,把牌合上,隨手擱在了桌子上,點了一支煙。
阿年嘟嘴,要不要一副我們夥兒死定了的樣子。
然後舅舅一張j,管上了阿年的小4,沒牌了,舅媽一個q管上了j,接著舅媽一個3,也沒牌了。
阿年拿著自己手裏的一個小4,倆個5,還有一個大q,什麼破牌,╮(╯﹏╰)╭——不玩了!
管止深第一個回了房間,走出阿年房間時,他深深地看了阿年一眼。不管他在給她什麼信號,阿年都決定無視了……玩撲克玩的心情差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