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攝影男,顯然是被阿年的話給鎮住了。
“……a……a什麼片……”攝影男的表情驀地嚴肅,看著阿年,男人畫了眼線的那雙眼睛,忽然就帶了幾分冷意,“你在說,管止深先生拍的……這是在為a/片做宣傳?”
“……”
阿年微微懵了中。
點頭溲。
“這……難道不是麼。”阿年手指,彎曲,戳著圖上的男人,使勁戳——這是全裸了吧!
色調極暗的色/情圖,管止深斜倚在一個長形的沙發上,阿年所看到的男人,全身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擋物,身體上的肌膚呈現出性感麥色,他閉上了眼眸,微微的仰起了頭,凸出的性感喉結,和微張的男性薄唇,那副饑/渴交加等女人往他身上爬的樣子,看了,不禁讓人遐想連連……
阿年自認,自己對他的身體已經非常熟悉了,可是看了之後,居然還會臉紅心跳的憤怒抓狂嫉妒無語鬱悶恧。
純黑色的沙發,蜜色肌膚的強壯男人,線條感非常強烈,勾勒出的人和場景,就是色/情拍攝現場一樣。管止深在沙發上擺著那種撩/人心魄的魅惑姿勢,最可氣的是,他的一條結實手臂,輕輕摟著他懷裏女人的小腹位置。
那個女人,一頭長發無比性感,身上穿著暴露的比/基尼,性感女人是坐在沙發上的,所以,女人的身體遮擋住的剛好是管止深下體的隱私部位。不過,人魚線完全露了出來,隻差一點點,就全都看到了555……
這種照片,尺度未免也……
不怪阿年會多想的,接觸管止深的朋友們,許多都知道的,管止深一直以來都有在投資拍攝a/片,事業最先涉及的這一塊兒,因為賺錢,所以一直沒有放下,也不用他親自總往國外跑,等於是白來的錢。
這會兒,阿年看到了這樣大尺度露身體的裸/體性感照片,難免就跟那些他投資的a/片想到了一起去。
早年,她根本不認識他,誰知道這種類似男/妓一樣風情萬種的男人,幹過什麼事情!
男攝影師一直盯著阿年,半天,男攝影師無語:“你生什麼氣,管止深始終是管止深,跟你們這幫剛出校門的小女生沒有一點關係,路上就算偶遇了,給你機會,你都未必能追得上他的步子,所以,孩子,就不要進一步的幻想了。”
“……”阿年。
由於阿年的手指,已經要把那個性感女人的胸部給摳壞了,男攝影師要收起來這張類似海報的圖……
撇嘴:“不給你看了!摳壞了管止深先生怎麼辦——”
“摳壞了就摳壞了,說的好像你和管止深先生真的認識一樣。你有他手機號碼,我還有他微信和微博呢……”阿年試圖激他,希望他能多說些什麼信息的。
果然,那個男攝影師頓住了手上的收起海報動作,湊過來,小聲的問阿年:“把他的微信告訴我?”
“……”阿年。
鄭田回來的時候,攝影師已經寶貝的收起了那個圖冊,鄭田說看看,男攝影師說不給看了!這幫沒見識的小丫頭!
“他有病吧?”鄭田坐下,對阿年說。
阿年糾結:“可能是的,有病……”
娘娘腔,還用手指撫摸圖上管止深的嘴唇,喉結,阿年想想都一身雞皮疙瘩。
寧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能給這人微信,大不了去問管止深,都是一樣的,這種事情,應該沒辦法騙人……
阿年最開始也問了男攝影師,既然不是a/片宣傳用的,那是什麼,總要有一個解釋的吧,可是阿年的生氣摸樣,惹到了這個對管止深的圖占有欲非常強的怪異男攝影師,說什麼都不講出到底怎麼一回事。
匆匆的看完了婚紗,阿年點頭,鄭田阿年跟造型師約好了,改天來試穿和試妝。
離開婚紗店。
“我回雜誌社,你呢?”鄭田問她。
“我去一個地方……”阿年跟鄭田分開,憤怒的招手叫了出租車,直接去了管止深的公司,投資集團。
沒有事先打招呼來的。
阿年上了頂層,臉色非常不好看,頂層的秘書們都認得阿年了,這就是那個辭了職的女生,今天來到底是幹嘛來了。
撲了個空,管止深在會議中。
阿年在外麵等,沒有領導的吩咐,就沒人敢擅自讓阿年進去辦公室中,張望不在,大家也不知道這種情況該問一問誰。
中午十一點不到,管止深的身影出現。
秘書在他身後,指了指阿年的地方,彙報……
阿年抬頭,看到了他。
他的魅力指數,在阿年看過他拍的色/情圖後,就覺得直接又上升了幾個高度。
辦公室中。
管止深回頭看她,表情淡淡:“怎麼了,不像是想我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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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的眼睛,掃描著他的身體,一身西裝穿的一絲不苟,表情上也是嚴峻端正,可是阿年這會兒看他,總是會跟色/情聯係到一起去。
好的印象,已經全無。
看著他的樣子,阿年忽然想了起來,有一次兩個人在床上做,管止深吻她,聲音黯啞地對她說,每一個正常的男人,其實都是衣冠禽獸。
阿年糾結,那你也是?
管止深辯解,不過……我比較有原則。
原則獸,不是獸?
有什麼原則?阿年自己給他總結,他白天嚴肅的外表,的確正經,到了晚上,他釋放著隱藏在身體裏的無窮無盡獸/性……
阿年表情委屈:“我看到你以前拍的色/情海報了……”
管止深蹙眉,什麼。
“色/情海報?在哪裏看到的?”他眉眼冷淡,阿年,是那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阿年低頭,說了一堆在攝影師那裏看到的東西,簡單形容……
然後,管止深打給了張望,張望在外麵忙著,管止深聽到那邊有其他聲音,朋友的聲音,他很熟悉,問道:“江律現在跟你在一起?”
“是的,早上出了公司就遇到他,他開車送我過來,我處理完事情,他順便要送我回公司……”張望解釋。
“把手機給他。”管止深說。
張望點頭,給了駕駛室的江律。
那邊江律接了,管止深叫江律找一個攝影師,通話中間,管止深問阿年,有沒有攝影師的手機號碼,阿年找到了,給他。
“嗯,就是這個號碼……你聯係一下,把那圖給我拿過來,我看看到底什麼樣的。”管止深說。
阿年站在那裏,聽不出他是什麼意思。
他把手機隨手擱在了辦公桌上,抬頭,管止深對阿年說:“坐下等等,圖會拿來。說實話,我忘了我都拍過什麼。”
拍過很多?阿年驚訝。
阿年是真的吃醋了,一向這樣大尺度的管止深,以前,初步估計……嘁,不屑,憤怒:“以前,一定沒少風花雪月的折騰吧……”
“……”管止深。
“也不怕累壞了身體。”阿年冷哼。
管止深莞爾,深邃目光看向那個生氣的小媳婦兒:“勞動人民的身體,一般都非常不錯,且會長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