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掀了,那聲音巨大,也就引起了酒吧裏服務生的注意。
服務生迅速叫來了保安站在外麵,怕這些人動起手來再把這裏砸個稀巴爛!在酒吧服務生和保安們的眼中,存在著一個慣性的思維,在這裏鬧事的年輕人,尤其看著像大學生模樣的,下手一向都沒個輕重,他們的身份,要麼是不要命的流氓混混,要麼就是仗著老子才天不怕地不怕的富二代#屏蔽#二代!
方默川問,周圍卻沒人敢吭聲,主要是大家不知道怎麼說,方默川是被李曉婉帶出來的男朋友,要結婚的對象,第一次見麵李曉婉沒開口說什麼,別人怎麼插嘴?終於等來了李曉婉的聲音,她說:“對不起。恧”
這話李曉婉是對方默川說的溲。
“曉婉,你他媽真有種!”掀桌子那男人指著李曉婉。
李曉婉回頭,眼神很凶的指回去:“你閉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掀桌子的那個男人臉上很快就掛不住了,他看了一圈兒人,挑眉冷笑:“李曉婉,這個你又打算玩多久?同過ju?開過fang?你他媽別忘了你是個女人!還沒嫁人!別他媽錯把破鞋倆字頂在腦袋上當後冠!”
方默川詫異地抬頭,看李曉婉這姑娘。
她,破鞋?
李曉婉閉上了眼睛,氣的手指發抖,什麼激烈的話也沒說,對同學說:“他喝醉了,把這個亂說話的人帶出去。”
一個男同學拽著掀桌子的男人,大吼:“陳昂,你他媽倒是快跟我走啊!”
“慢著。”方默川一腳把倒了的桌子踹出去半米遠,恰好是被陳昂的雙腿擋住了桌子,方默川踹的用力不小,擋住桌子而彎曲下去的雙腿一定是疼的,那位叫陳昂的同學疼的差點摔在地上,一隻手拄著地站起來,怒氣衝衝地看向方默川。
身高比陳昂高了至少五厘米的方默川,雙手插在褲袋悠閑地模樣走了過去,站在了陳昂的麵前。
一時之間,氣氛不好的似是要爆。
陳昂不可思議:“幹什麼,你要跟我打架?”
方默川漂亮的手從褲袋裏拿出,對陳昂搖搖頭,他手上拿著裏頭隻剩下一支煙的煙盒,還有打火機,他緩慢地從煙盒中拿出一支煙擱在唇邊,低頭,用手中的打火機皺眉點上,收起打火機在煙盒中,他眯眼抬頭說:“打架你隻有挨揍的份兒。”
此時方默川抽著煙,眯眼門縫裏看人,但他認為,麵前這個叫陳昂的,不管怎麼看都是個扁的!
那天是陳昂先動的手,被方默川的話激怒,然後方默川抱著把所有不開心事都發泄出去的目的,把人按在地上狠揍了一頓!
保安拉住的時候,陳昂的牙齒被打鬆了一顆,嘴角流血裂開了。是啊,陳昂怎麼打的過他,沒當兵之前就隔三差五的打架,玩了命的打。左正說,方默川去當兵就是去加強打架技能去了。
李曉婉的男同學要上前,方默川手上迅速拿出一把彈簧刀子,用刀尖指著那些同學:“滾開。”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就是打架打死誰都無所謂的一副不在乎,李曉婉讓男同學和保安別上前,她來勸。
李曉婉叫停,方默川完全不理,他甚至忘記了自己是誰,忘記了李曉婉是誰,他看著自己的拳頭,想起的人卻是阿年,不打人一頓,他怕自己忘了阿年跟他生氣時是什麼樣子。打著打著,他終於想起來了,好像阿年就站在自己旁邊,抬頭,卻是不認識的別人,他眼睛瞬間紅了一圈兒。
他沒有打完,警察來了。
被帶到警局的人都驚動了各自的家長,二十幾歲,他們還是做著如此不負責任的事情,把衝動當做日常娛樂。
如方默川所料,不意外的,這件事情被母親管三數派人私了了,他在半夜安全的回家。
李曉婉在車上陪他,笨手笨腳的給他擦血,因為來警察的時候他被狼狽的對手陳昂偷襲了一拳,直接打在嘴上,好在隻是出了點血。
方默川記得,那晚車上的母親和李曉婉相處的很融洽,母親說:“曉婉,不要嚇到了,我兒子平時不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