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劍江湖路 第2章 八年之後青石禍(3 / 3)

大師兄:“是的。”

白發老者:“今天這件事你怎麼看?”

大師兄:“老四絕不是夜帝所殺。”

白發老者:“你說的不錯。”

大師兄:“自從上次師尊與夜帝一戰,師尊的傷到現在都沒有完全康複,夜帝也應該沒有好,那他又怎麼會再來找師尊呢。再說,如果夜帝來了,他根本沒必要這樣做,他一定會直接殺進來,又怎麼會隻殺老四就不見蹤影了呢?而且從老四的死狀來看,他應該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殺的,那裏沒有打鬥過的痕跡,所以我猜想,那個人很有可能是???”

白發老者:“是你們七人之中的一個?”

大師兄:“是,當然也有可能是來了外人,而且會使夜帝的幽冥神掌,所以那個人和夜帝之間應該有著某種關係。”

白發老者:“我最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許夜帝已在來的路上了。”

大師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隻有一種解釋了,此人必定是我們七人中的一個,,而且和夜帝之間有著某種關係,他應該是在給夜帝傳送一個消息,結果被老四看見了,老四便上前質問,結果被他偷襲殺了。”

白發老者:“什麼消息?”

大師兄:“師尊修為散失的消息。”

白發老者:“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大師兄:“師尊說得是。”

白發老者:“斯涯啊,答應我一件事。”

大師兄:“師尊請說。”

白發老者:“如果夜帝真的來了,你就送路路離開。”

斯涯:“弟子明白”

轉眼間,夜色有降臨了,斯涯獨自一人在後山走動。直到走進一個山洞裏,把整個山洞仔細看了一遍,山洞裏隻有一隻狼在睡覺,斯涯走了出來。身影一閃,躍到了一棵大樹上,但雙眼卻緊緊的盯著洞口,就這樣,一夜又過去了。

新的一天又來臨了,黎明時還下了一場雨,所以空氣格外的清新。路路再次來到了山頂,結果又看到了悲劇的一幕。

又是一具屍體,那是六師姐,胸口的鮮血染紅了她白色的衣服。

路路:“六師姐,你怎麼了,你醒醒啊。”白狐一聲嚎鳴,響應整個山穀。路路悲痛欲絕,“六師姐你快醒醒啊,我以後再也不惹你生氣了。”

斯涯聽到狐鳴,很快便趕了過來,看到這一幕也掩飾不了內心的痛。

此時,他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個藥筐,斯涯馬上回過神來,感覺不妙,因為那是五師姐的采藥筐。斯涯便立刻向前追去,他的輕功很好,飛的並不高,但很快,他一邊飛著,一邊看著地麵。

突然他停了下來,看著地麵,雨剛下過不久。地麵還有些濕,所以容易留下些痕跡,他看著地麵的小腳印,那應該是一種動物的腳印。斯涯繼續向前飛去,終於在不遠處找到了五師姐。

一具屍體,斯涯沒有說什麼,但他的表情卻足以說明他此時的心情很傷心。他抱起她的屍體,一躍而起往回飛。

當他回到桃花林時,眾人都在這裏,六師姐的屍體也在這裏,唯獨白狐不見了。

斯涯的回來眾人又傻了,大家沒有說話,但心裏都明白,斯涯把五師姐放在六師姐的旁邊。路路再次放聲大哭了起來:“五師姐???”

斯涯:“老七,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驚。

老七:“大師兄,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斯涯:“你為什麼要殺她們?”

老七:“她們不是我殺的。”

斯涯:“你還想狡辯?六師妹遠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你才選擇對她下手對吧?誰知道正好被五師妹看見了,五師妹也不是你的對手。而你正好擋著回去的路,她隻好往回跑,你為了追上她,變回了原形,但卻留下了你狼的腳印。青石,這裏隻有你才是狼,不是你還有誰?”

青石:“不錯,是我,那又怎樣?”

“青石,你???”眾人開始憤怒了。

斯涯:“我昨夜在後山的狼洞前呆了一夜,那裏原來有兩隻狼的,但現在卻隻有一隻了。你是不是讓另一隻去給夜帝傳消息了?而當時正好被老四看見,老四質問你時,你便偷襲他是不是?”

青石:“你很聰明嗎。”

斯涯:“你和夜帝什麼關係?”

青石:“我本來就是他的弟子,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

白發老者:“唉,想不到你在這裏這麼多年了,還是沒變。”

青石:“你別忘了,我是一隻狼,即使披上了羊皮,我還是一隻狼。”

白發老者:“有些狼,即使不披上羊皮,也是一隻善良的狼。”

青石:“至少我不是,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你,你以為我會甘心跟你在這裏過一輩子嗎?什麼懺悔,什麼大道理,什麼修身,我隻喜歡殺戮。”

二師姐:“那我今天就殺了你,替死去的師弟師妹報仇。”話一落便出手,一條紅綾疾速而出,帶著淩厲的氣勢打向青石。青石還沒反應過來,隻好隨手一擋,結果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青石:“報仇?真好笑,你們哪個不是無惡不作的妖?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我?我若該死,難道你們就不該死了嗎?”

二師姐:“至少這麼多年來我有了良心。”

青石:“良心?良心能當飯吃嗎?在人類的眼裏,我們永遠都隻是一隻妖,那些自命清高的修真者會問你有沒有良心嗎?”

白發老者:“不是每個人都像你想的那樣的。”

“師兄,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像你一樣的。”

聲音是從高空傳下的,隻見一道殘影從高處極速而下,瞬間便到。地麵有些許塵土飛揚,而且雙腳所站之處的地麵也多了幾道裂痕。

一個強壯而威嚴的男人出現在眾人的麵前,一身黑色長袍宛如戰甲,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