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普天之下,敢這麼對本王說話的,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說話間,薛恒手中七星龍淵劍以出鞘,寒芒閃爍間,金龍飛舞,北鬥七星錯落在銀色的劍身上,光華奪目,劍尖直指青涯掌門的咽喉之處。
劍身冷凜肅殺,不愧是上古十大寶劍之一。
一係列的動作,隻在眨眼之間,根本不給青涯任何反抗的機會。
迅速,淩厲,高潔,不容任何瑕疵。
青涯後背冷汗直冒,看著一身普通布衣的墨袍男子,劍眉星目,豐神俊逸,手持七星龍淵劍,縱使穿著一身普通的墨袍,也掩不住墨袍男子周身自天而成的王者之氣。
"狂妄之徒,你以為你拿了一柄七星龍淵劍,你就是皇宮中的龍嗎?"青涯不屑冷笑,看著齊刷刷都是一身布衣的一家三口,青涯看著薛恒那一瞬間的呆滯,蕩然無存。
武功再怎麼高強的人,也終究是血肉之軀,就要聽命於一國皇族。青涯是誰,一再肯定了薛恒的平民身份,無視咽喉處銀光閃爍的寒芒,直視薛恒道:"本座技不如人,你大可以現在就殺了本座,也可以殺了青城派上下所有的人。"青涯突然一頓,悠悠的黑色瞳孔一眯,狠戾決絕。
"本座的結義兄弟可不會放了你的。"說著,青涯高傲的揚起下巴,就差點兒踮起腳尖,好居高臨下的看著薛恒,奈何青涯的身高實在不在,跟薛恒高大的身高比起來,青涯比薛恒矮了一頭不止。
"哦?"薛恒一挑眉,他說青涯怎麼還不向他求饒呢。原本是有靠山,"不知青掌門的結義兄弟是誰,本公子倒是想看看,他的名聲有沒有值得本公子害怕的地方。"
"說出來可別嚇死你!"青涯身後的一個長老跺著腳,狠狠的瞪著薛恒,奈何掌門的小命在薛恒的手裏,估計掌門的性命,六個長老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倒是說啊。"南韻一挑眉,媚眼如絲,風情萬種。
"掌門的義弟可是當今萬歲渡皇,渡皇武功蓋世,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勸你識相的趕緊放下劍,三跪九叩給掌門賠禮道歉,也許我派掌門寬宏大量,就留你一條小命!"剛剛那長老語氣囂張的說道。
當今皇上的武功,放眼整個武林也是數一數二的,就算麵前這個墨袍男子是武林中人布局朝廷勢力,但以為尊的國家,人人尚武,當今皇上薛渡更是炎國第一高手。他就不信了,這個拿著七星龍淵劍的年輕人,對皇上的武功會沒有忌憚!
一聽這話,薛恒眉心一挑,隻見右手處龍影舞動,一閃而逝,精致絕美的七星龍淵劍依然安靜的立在劍鞘之中,就像從未動過一樣。
"算你識相!"青涯看抵在咽喉處的劍尖終於不見了,微微鬆了一口氣,冷哼一聲。連忙命令身後兩個長老上前捉拿薛恒。
士可殺不可辱,堂堂一派至尊的青涯。怎麼能受這種侮辱,危險解除,便落井下石,他一定要報此番羞辱之仇。
"青涯,你以為本公子真是因為怕薛渡,才放了你的嗎?"看著橫眉立目,麵容狠戾的兩個長老向自己走來,薛恒把懷裏的兒子交到南韻的手上,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青涯。
青涯本就鐵青的再次一冷,沉聲道:"別跟本座說,你是看在薛渡的麵子,才放過本座的。"青涯冷哼一聲,這裏是青城派,得罪的他的人,還能跑到天邊去不成?
"青掌門真聰明。"
而讓青涯掌門和六個長老大吃一驚的是,薛恒沒有生氣,沒有惱怒,而是輕輕的一笑,就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一樣,溫暖,和煦,散發著仁慈的溫熱普照大地,說了一句令青涯掌門預言成真的話。
看著青涯掌門和他身後六個長老一臉錯愕的樣子,薛恒無辜的攤了攤手,道:"也許是青掌門你命不該絕吧,但敢對我兒子下手,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低沉和煦的聲音,一股王者之氣自天成。
薛恒的話,所有人無法忽視。
薛恒從懷中拿出了一塊明黃色錦緞包裹著的鎮紙粗細,比鎮紙短了許多,看明黃色錦緞的形狀,應該是私人印章。薛恒右手手掌微曲,示意剛剛叫囂最歡,也是這裏最壯實的長老,滿臉胡子,五十多歲。
"大胡子,你把此物送去炎京,你用什麼方法進皇宮,本公子不管,但此物你務必親手交到薛渡手上,薛渡見了此物自然知道本公子是誰,你在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