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薛恒最關心的不是容卿和有木有騙他,而是他心愛的人兒到底生了什麼病,要不要緊,能不能治療。

"姐夫,我發誓,真的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容卿和一臉真誠的表明決心。

"等會兒再理你,"薛恒看了容卿和一眼之後,看向南韻,道:"韻兒,你到底生了什麼病,別瞞著,告訴為夫。"

"我我我--"本來想好的話,到了嘴邊就結巴了起來,南韻俏臉微紅,手,不自覺的摸上還平坦的小腹。

"肚子,肚子怎麼了?吃壞了?"薛恒看著南韻搭在小腹上的手,一臉茫然與焦急。

容卿和汗顏,她家姐夫能不能再笨點兒!

"我有了。"南韻一咬牙,說了出來,又不是沒生過孩子,有什麼好害羞的。南韻在心裏,自己把自己給鄙視了一遍。

"有什麼了?"薛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有些茫然脫口而出,不過薛恒這聰明的大腦,很快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了,激動得一把保住了南韻。

"韻兒,真的嗎?"

"真的。"南韻狠狠的點了點頭。

"我又要當爹了!"薛恒興奮得直接抱著南韻轉圈圈,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第一次當爹呢。

"恒,快把我放下來,暈,暈……"

"姐夫,你可得好好照顧姐姐啊,不準惹姐姐生氣。"容卿和雙手掐著腰,擺著自以為威嚴的表情,潑婦罵街式,一臉嚴肅的警告著薛恒。

"三妹,你就放心吧。"薛恒心裏高興,也不在乎容卿和是什麼表情了,隻當容卿和是來恭喜自己的,樂嗬嗬的笑臉相迎。

"天色不早了,還不帶靈姐姐回家……"

光陰,似箭,如梭。

轉眼間,秋月無邊,寒來雪飄。

炎國的冬天,比蒼國要冷上很多,墨臨琰和容輕羽也回了蒼國複命,放眼望去,偌大的炎國,容卿和也就有南韻這麼一個姐姐了,南韻又有了身孕,冬天路滑,薛渡根本不讓南韻出門,容卿和獨守深宮的日子越發的難熬。

炎國的皇宮幾天就逛得差不多了,容卿和走到哪裏都會惹一身不愉快,太監宮女的小聲議論還好,麻煩的是有哪些個看容卿和不順眼的妃子,動不動就找容卿和的麻煩,墨相走了,恒王妃不來,灼華公主在後宮裏還有什麼靠山,那些個不安分的女人當然樂此不疲,盡管每次她們都沒有占到便宜。

最煩不勝煩的要數薛渡了,每隔三五天就要來灼華宮一趟,南韻說得果然沒錯,放著一個大美人在皇宮裏,隻是看著也是好的,薛渡此人野心勃勃,想要的東西就會不惜一切代價,他封了公主又怎麼樣!隻要成了他的人,掛著什麼樣的名號都是一樣的,反正容卿和就是蒼國送給他的女人,他要不要,就在他一念之間。

在炎國的皇宮的這幾個月,容卿和整天提心吊膽的,沒事的時候就在寢宮裏修煉墨浣蓮傳授給她的內功心法,她會武功這件事情不易暴露,容卿和處處小心謹慎,當然不會傻到在院子裏舞刀弄槍了。

於是容卿和就成了,空有一身武功,會得招式少之又少的樣子。

零零碎碎的雪花飛落,一輛藍色的馬車停在恒王府後門,一個身披紫色狐裘,捂得嚴嚴實實的年輕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由一個綠衣丫鬟扶著,輕敲幾下後門,便有家丁打開了後門,讓一主一仆進去。

沿著恒王府中的打掃幹淨的小路,一路來到恒王府後花園中的一處暖閣,一進暖閣,一股暖風便撲麵而來。

"容姐姐,我都想死你了,你怎麼才來啊。"一進門就有個小小的身影跑了過來,幽怨的小眼神看著正在脫狐裘的容卿和。

"你以為皇宮是這麼好出來的啊。"王府的侍女受氣了容卿和的外衣,容卿和這才走了進來,寵溺的點了點小意仁的額頭,幾個月不見,這小子長高了。

"仁兒,你爹娘呢?"環顧四周,容卿和沒看到薛恒和南韻的身影,不由得看向小意仁。

"他們在樓上,容姐姐,我們上去吧。"小意仁的一隻小手拽著容卿和的纖手,就往樓上走。

"爹爹,娘親,容姐姐來了。"人未到,聲先至,這不小意仁還沒爬上樓梯呢,就大聲喊著。

樓上的薛恒和南韻夫妻聽著兒子的喊聲,薛恒就扶著大肚便便的南韻走到樓梯口迎接。

"姐姐,姐夫……"容卿和向南韻和薛恒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