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隻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而已。
容二小姐也不急,就是呆在屋子裏,看看書,看看窗外的風景,喝喝茶什麼的,她才不會急著去薛渡麵前找死呢。至於那件事情,薛渡想怎麼懲罰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是一個多變的世界,有時候,想太多也是白費,何必浪費腦子呢!
三國大會的事情,事關一國榮譽,身為一國之皇的蘇絕,要在三國大會上拿出驚人的成績來。這是蘇絕必須完成的一件事情,三國皇帝中,渡皇最大,塵皇次之,絕皇最小,且渡皇,塵皇登基成為皇帝都有幾年了,隻有絕皇登基不足一年。
蘇絕想在三國大會上取得三國的信任,這對蘇絕很重要,重要到將來的皇位會不會穩固,會不會被另外兩國輕視。
今天就是三年一度的三國大會,蒼城郊外的皇家閱兵場,三座帝王亭上,三國皇帝渡皇,塵皇,絕皇分立而坐,各國英才分坐皇帝身後,威風八麵,皇威駭然,各不相讓。
三座帝王亭就是為這次三國大會修建的,三個氣勢恢宏的帝王亭,就連飛簷上的金龍,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宛若飛翔。
一樣的帝王亭,卻散發著不同的氣勢;渡皇的穩重幹練,精明深沉,正襟危坐在龍椅上,對於這次三國大會,他早已成竹於胸;塵皇的紈絝浮誇,陰狠毒辣,就是在這種鄭重的場合,塵皇的左右依舊美女如雲;絕皇的陽光雨露,溫雅貴氣,坐在龍椅上,既不顯緊張,也不顯威嚴,就是靜靜的坐在尊貴無匹的龍椅上,風淡風輕,一襲紫色龍袍的絕皇,卻是貴不可言。
卿和這個想清靜的女子,卻被薛渡破天荒的給叫了出來,人家渡皇都親自去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怎麼也得給點兒麵子不是。
卿和就坐在薛渡身後不遠處的位置,無精打采的看著三國的各色英才,三個帝王在一起,舉行著隆重的開場儀式,文縐縐的繁文禮節,看得卿和暈暈欲睡,實際上,我們的容二小姐真的睡著了,隻是儀式結束的時候,把她震醒了而已。
要不是坐在身邊的薛意仁拉著她,容二小姐還真保不準會叫出聲來,在舉世矚目的三國大會上,出出風頭。
在禮儀官的那一句話,儀式結束的時候,容卿和終於鬆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這種地方,真不是容二小姐的菜!原本生龍活虎的容二小姐,硬是要這個儀式弄得七零八散了。
"下麵舉行三國大會,第一場比試,文鬥。"
隨著禮儀官大聲宣布的一句,容二小姐徹底卸了起,緊著就是由辦事效率超高的侍衛,在圓場的上刻龍紋的廣場,擺滿了桌椅,筆墨紙硯,無一不齊。
每國出十名的三十歲以下的官員或飽學才子參賽,比試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分三輪比試,決定出最後的勝利者。三國內人命輩出,能在三國大會上多得一場冠軍的,就是名垂青史,高官厚祿,榮華不貴唾手可得。
卿和原本沒這心情看這比賽,隻不過就是一群文縐縐的書生在吟詩作對而已。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眼底掃過,本就眼清目明的容二小姐在修煉了內功之後,眼裏更是極佳,隻一眼,便看清了那人。
一身統一的藍色書生衣,頭戴書生巾,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說不出道不明的優雅氣質--
這是不是如玉公子容輕羽是誰!
卿和心中大駭,大腦一片空白,大哥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慕容華,不求富貴,那個心無名利的大哥,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是大哥想通了嗎?
開始爭名逐利了!
不是,容卿和想也不想就否決了這個想法,大哥一定自己苦衷,更何況,大哥滿腹才華,不得以施展,豈不可惜。
"容姐姐,容公子怎麼不動筆呢?這不是在比賽嗎?"薛意仁帶著稚氣的聲音問道,把陷在不解中的容卿和叫回了神。
看著兀自坐在桌案喝茶,一派雲淡風輕的容輕羽,卿和心中雖有疑問,但大哥無論做出什麼樣的事情,她都會支持的。
"如玉公子豈能和常人相同!"
一句話,卿和淡淡吐出,看著那些奮筆疾書的參賽者,對容輕羽更是信任十足。
"哼,"薛意仁不屑冷哼了一聲,看著場中緩緩燃燒的巨香,不屑道:"就剩三刻鍾的時間了,容姐姐你肯定如玉公子是信心十足,不是全無思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