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兒,這是怎麼回事?"正在這時,墨浣蓮聽到動靜,也從無力出來了,看著自家兒子抱著容二小姐,出塵的麵容上欣慰一笑,這個木頭疙瘩,終於開竅了。
"你們都下去。"墨臨琰一聲令下,墨浣蓮院子的婆子丫鬟便都一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雖然她們很好奇自家相爺和這個小師妹的情深意重,但,還是腦袋要緊。
熙琰扶住卿和進了屋子在椅子上,非常貼心的給卿和倒了一杯水,看著卿和把水喝進去,"和兒,好點兒了嗎?"
卿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事。
"咳咳,琰兒,和兒,你們是不是得像我這個做娘的,解釋一下?"
故意咳嗽兩聲,以死存在,墨浣蓮心裏好奇,她這個大冰塊一樣的兒子,是怎麼把自家小徒弟弄到手的,要知道,她可是都把這二人關在一個屋子裏了,她這個冰塊兒子,也沒敢碰人家姑娘。
墨臨琰俊臉一紅,看向自家這個猴急的娘親,道:"娘,您先讓和兒緩緩,她自己走了一個時辰的官路,可累壞了。"
"嘖嘖,有了媳婦忘了娘啊。"墨浣蓮不屑撇嘴,她這兒子是白生了啊。
"娘,這不得慢慢說嘛,"一看自家寶貝娘親生氣,高冷如墨相,也得屈尊降貴,現在這屋子裏的兩個人女人,就是他這一生最重要的東西。
墨浣蓮翻了一個白眼,清了清嗓子,道:"那你倒是說啊。"
想起那晚的事情,墨大丞相瞬間弄了個大紅臉,到嘴邊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娘,反正我倆就是在一起了。"
"噗--"看著墨大丞相能的"可愛"的樣子,容二小姐忍不住笑噴了,原來,冰塊也有這麼可愛的時候啊。
"和兒--"冰涼的聲音響起,容二小姐本能的捂住闖禍的嘴巴,再看看墨大丞相一臉求助的樣子,卿和站了起來,和墨臨琰一起並肩站在墨浣蓮麵前,道:"師傅,您這個大冰塊兒子,怎麼知道風花雪月,是本小姐主動的!"
容二小姐說起假話來,是那一個臉不紅,氣不喘,慷慨激昂。
墨臨琰不動聲色,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小丫頭,怎麼把黑的說成白,反的說成正的。
"哦?"墨浣蓮一挑眉,一雙明眸在容卿和和墨臨琰之間來回打轉,"我就說嘛,這小子這麼木訥,怎麼可能!"
說著,墨浣蓮還不忘狠狠地剜了自家兒子一眼。
墨大丞相那是一個憋屈啊,"娘,你要相信我。"
千言萬語,最終隻化成這樣一句。
"和兒,你說說你是怎麼把琰兒搞定的。"墨浣蓮突然問道。
"我--"能言善辯的容二小姐瞬間語塞,一張俏臉直接紅到了脖子根兒,那是一個紅裏透紅在透紅,"師傅,這種羞人的事情,還是別說了。"
"和兒,你不說師傅怎麼相信你們是真心真意的啊,我年紀大了,琰兒就是我唯一的牽掛,師傅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孝順孩子,但感情之事,可不是兒戲,一旦成親,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墨浣蓮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幽幽說道,眼角眉梢盡是滄桑,不老的容顏上,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師傅,其實是這樣的,小太子白天那天我喝多了,酒後吐真言,然後一不小心把把熙琰吃幹抹淨了了了……然後我倆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就就是這個樣子。"卿和紅著臉,結結巴巴的說著。
墨臨琰饒有興趣的看著某女熟透了的俏臉,嘴角含笑,笑得妖嬈絕美,看得某女一陣心虛,容二小姐雙手抱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真想抽自己幾巴掌,這麼不要臉的話也能說得出來……
聽了卿和這句話,墨浣蓮一雙淡然的鳳眸冷颼颼的打量著滿臉通紅卿和和一臉笑得一臉花枝爛顫的兒子,一張平靜的絕美麵龐上若天仙般高高在上,看不出喜怒哀樂,看得容二小姐本就想熟透的蘋果一樣紅豔豔的臉龐,刹那間,再次變色,凜然就是火辣辣的煙火,絕美,驚豔,風華絕豔。
"噗~"
正在容二小姐猶豫要不要逃跑的時候,墨浣蓮竟然"噗嗤"一聲,笑噴了。
卿和一臉愕然的看向墨臨琰,一雙流光溢彩的明眸,似乎在聞著墨臨琰,"你娘這是怎麼了?"
熙琰但笑不語,長臂一伸,攬上卿和的纖纖細腰,妖孽,絕美,翩然若仙,高貴不可觸及,幾種截然相反的至極,混合在一起,本該是扭曲至極的樣子,然而,幾種至極一起呈現在熙琰的臉上,卻是出氣的和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