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能知千裏之後的事情,手中潔白聖蓮開放,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傳說,助蒼國宣皇奪取大篇江山的蓮王,是天女下凡。
"這樣的事情決不能有第二次。"墨浣蓮青涯若蓮的響起,一股王者風範自天成,不容任何人質疑。
那邊文武群臣散去,墨臨琰和蘇絕跟在墨浣蓮身後,默默的踏進妙音閣。
即墨流華耐不住心裏的好奇,處理完一些事情,便大搖大擺的來到進了妙音閣,他是莊主,誰敢攔著。
"即墨公子,不知前來何事?"細雨開口詢問道。
"本公子來看看公主。"即墨流華如實說著,妖嬈絕世的聲音,依舊如常,凡是女人有幾個能受得了這種聲音的,並且還有一張比女子還妖嬈的臉龐,細雨一愣神間,即墨流華就走進了花廳。
入眼的就是墨浣蓮坐在主位上,墨臨琰和蘇絕坐在下首,誰也不去看誰,兩股強烈的氣壓在空氣中相撞,兩不相讓,花廳的氣氛,仿佛瞬間就能令一個人窒息。
即墨流華走進來,隻覺得呼吸一窒,走進來的腳步不自覺的一頓,但即墨流華是誰,這樣的場麵又不是沒見過。
"見過墨夫人,絕皇,墨相。"即墨流華走到廳前,雙手抱拳,微微頷首,禮儀大方,盡顯貴氣天成。
"即墨公子快快請起。"
"流華謝過墨夫人。"
"即墨公子坐吧,我們這麼多人在貴山莊打擾,真是麻煩即墨公子了。"墨浣蓮淡淡的說著,飄渺若天籟般的聲音,清脆,悅耳,貴氣天成。
即墨流華非常自覺的坐在蘇絕下首,以表明立場,生怕蘇絕這個新皇找他的麻煩,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啊啊!
"墨夫人,不知和兒情況怎麼樣了?"即墨流華幾乎是想也不想直接脫口而出,他是和兒的兄長,恩恩,關心豔而不天經地義。
"和兒還在休息,已經沒有大礙了。"
墨浣蓮如實的說著,看著即墨流華,心裏感慨,又是一個癡情的娃子啊,但她的兒媳婦,是不可能讓給別人的,這是原則問題。
"我可以去看看嗎?"即墨流華突然問道,雖然知道這句話一出口就會遭來仇視,但他即墨流華想辦的事情,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手軟過,管你對方是什麼人呢,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他勝就勝在,你那些個自認為是正人君子的人的禮法上。
無商不奸,不奸詐,不奸猾,不奸險,怎配為商,他即墨流華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全都是勝在奸而走險,為商者,誠信為上,但為商者,利益亦為上……
"流華,你沒聽到和兒正在休息嗎?"蘇絕的語氣明顯不滿。
"陛下,我這不也是關心灼華嘛。"即墨流華說得委屈,流光溢彩的桃花眼微微黯淡,仿佛刹那間,全世界都拋棄了他這朵嬌花一樣。
蘇絕涼涼的看了即墨流華一眼,"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存著什麼樣的心思,趁早收了。"
蘇絕的聲音清潤,薄涼,龍威駭然。
即墨流華聽著不由得一哆嗦,但反過來想想,他隻是想見見妹妹而已,正大光明的想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陛下誤會了我與灼華情同兄妹,流華純粹隻是關心一下妹妹的病情而已。"
哎,他倒是想發展一下超脫兄妹的關係,然,這兩隻猛虎,哪個發威了不夠自己喝一壺的?更何況和兒的心根本不在他這裏,先是把他當成姐姐,現在雖然知道他是男子了,隔三差五的和兒還"姐姐""姐姐"的叫著他,除了兄妹之情,還能有什麼!
"柳嬤嬤,你去看看和兒醒了沒?"墨浣蓮對伺候在一旁的柳嬤嬤說道。
"奴婢遵命。"三十五六歲一臉祥和慈愛的柳嬤嬤的拂身退下。
時間不大,柳嬤嬤就回來了,"回稟夫人,顏小姐已經醒了,說即墨公子可以進去。"
"有勞柳嬤嬤了。"即墨流華當即興奮的站了起來,剛要和墨浣蓮告辭去看容二小姐,就聽墨浣蓮不緩不慢的說道:"琰兒,絕兒兩個打也打夠了,一起去看看和兒吧,在和兒麵前可不能在這裏樣子了。"
"謹遵母親教誨。"看了蘇絕一眼,起身向墨浣蓮微微頷首,十足十的二十四孝乖兒子。
"謹遵蓮姨教誨。"幾乎是與墨臨琰同一時間,蘇絕也向墨浣蓮微微頷首,心裏嘀咕,虛偽!
以墨浣蓮為首,一行幾個人向容二小姐的臥房走去,墨浣蓮在前,蓮步輕移,步步風華。身後一白一紫一紅,三個風華絕代的身影,每一個拿出去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兄友弟恭,很是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