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蘇然說想了,我心裏湧起了一股巨大的成就感。
我還裝傻的問她:“然姐,你想什麼了啊?”
“姐姐都一把年紀了,你再逗我,我不理你了。”蘇然雖然是個很有情調的美少婦,可是麵對我這個比他小了整整十歲的男人,還是不能完全放開。
我就趕緊跟蘇然說道:“然姐,其實我也想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現在還在我腦子裏回蕩著呢。要不我現在去找你...”
“不要,太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你這麼能折騰,姐姐怕明天下不了地了...”
嘴上說著不要,可是每一句話又都充滿了挑逗。這就是少婦和少女之間的區別,換了唐詩或者黎筱雨,她們肯定說不出來類似的話。
我給蘇然發了個委屈的表情說道:“可是我現在漲的難受,忍不住了怎麼辦?”
蘇然就給我發了一條語音,聲音嬌滴滴的說道:“那你在沒有姐姐之前,都是怎麼解決的呢?”
“一般忍不住了都是用手...要不然姐你給我發幾張你的照片?讓我解解饞。”
蘇然知道我說的照片是什麼照片,就說道:“小色狼,你就這麼想啊?”
“不能怪我色,是然姐你實在太有魅力了。”
我給蘇然哄的開心,她就給我發了幾張她照片,而且尺度都特別大。有沒穿罩罩,一隻手捂著胸口的,還有她特地穿著肉絲給我照的。我看後血脈噴張,終於如願以償。
在不斷的努力下,終於一瀉千裏。隨後我洗了個澡,坐在椅子上,又度過了一個夜晚。
也是屬於我的,最後一個寧靜的夜晚。
......
第二天,我還是蹭著唐詩的車去上班。
她今天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下身很短,隻能遮住三分之一的大腿。白白嫩嫩的長腿露了出來,我看了以後不禁咽下口水。
我看著唐詩美麗的側臉問她:“小詩,伯母恢複的怎麼樣了?”
提到唐詩的母親,唐詩就麵帶笑容的回答道:“挺好的,骨髓移植以後也沒出現排異反應,現在恢複的也挺好。你呢?跟你前女友見麵還好嗎?”
我表情平淡如水,卻又悲從中來的說道:“就是見見麵,聊聊天,沒什麼好與不好。大家這麼多年沒見了,再見麵就當是正式跟對方說再見吧。”
我這個人因為無父無母,家裏還特別窮,所以從小就特別自卑。別的表情裝的不像,唯有這悲傷的表情裝的最像。
這不,唐詩果真信了我的話:“看你這難過的樣子,你是對前女友餘情未了吧?”
“真要是餘情未了的話,我就重新追求她了。”我十分苦澀的笑了出來,這個表情不是裝的。
說起來,昨天黎筱雨握著我手的時候,居然看出來我做過對不起前女友的事情。我當時流露出來的悲傷之情,其實不是因為我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隻因為那確實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車開了才五分鍾,唐詩就把車停了下來,在路邊的報攤買了一份報紙。這個報攤的主人是一位年過耄耋的老太太,自打唐詩去這個公司上班伊始,就開始每天都在這個報攤買報紙了,一買就是一年半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