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沒有要跟唐詩分手的意思,隻不過跟喬姿的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莫不如就打破砂鍋問到底。
而喬姿呢?她還是沒有直說,隻是淡淡的回答道:“那就等你沒有女朋友的時候再說吧!”
說完,她搖上了車窗,揚長而去。我呆呆的留在原地,半天緩不過神來。
我從兜裏摸出了香煙,點燃之後緩緩朝家裏走去。唉,真是搞不懂她們女人。親也親了,摸也摸了,而且她也真正要反抗的意思。這要是還不算喜歡的話,那什麼樣才算喜歡?
不過,福兮禍兮。她說不喜歡我也不是壞事,如果她真的說了喜歡我,那我才是真的到了手足無措的時候了。畢竟,我現在連和蘇然的關係還沒有搞定,怎麼能在這個時候再和喬姿怎麼樣呢?
而將車開走之後的喬姿,似乎也陷入了同樣的沉思。
她照了照鏡子,看著鏡子中那張精致無比的俏臉,自嘲的說道:“喬姿,你活了二十六年了,你什麼時候想到過你會喜歡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男人?你又何嚐想過,你甚至不惜當小三的代價,也要纏著這個男人...放著那麼多高幹子弟你不要,你還真是賤啊?”
......
回到家以後,唐詩不在家。我趕緊把衣服和褲子脫了扔進了洗衣機裏,然後還去洗了個熱水澡。
自打那次身上粘了一根喬姿的頭發被黎筱雨發現,我這個人就變得有些神經了。再跟別的女人單獨相處以後,一定要把身上可能殘留的痕跡都處理幹淨。
而“毀屍滅跡”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洗澡和洗衣服了。何況,唐詩心理學的知識還沒有練到家,對付她的質疑我還是綽綽有餘的。
五點左右的時候,我和唐詩通了電話,她正往回走,她說今天不用我做飯了,她買了披薩,等她回來吃現成的就行了。
唐詩到家後,左手拎著包,右手拎著吃的,我趕緊跑到門口。
“嘿嘿,小詩,你總算回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少來,見麵就油嘴滑舌的。這兩天沒看著你點,你有沒有跟別的女人鬼混啊?”剛一見麵,唐詩就問了這麼個問題,讓我措手不及。
“我怎麼可能跟別的女人鬼混?再說了,我不是都教你方法了嗎?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咱倆快吃飯,吃完飯之後操練起來,你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跟別的女人鬼混了。”從這個角度來講,我確實沒跟別的女人鬼混。
“哼!色狼!你先吃吧,我去換衣服。”唐詩拎著自己的小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我則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廚房。
把吃飯的東西都準備好了以後,我也沒著急吃飯,而是興衝衝的跑到了唐詩的房間。唐詩才剛把外麵的襯衫和短褲放進衣櫃裏,我就跑進了她的房間。
“呀!劉芒!”唐詩嚇得叫了一聲,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我都分辨不清,唐詩剛才到底是在叫我劉芒,還是在罵我流氓。
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雪白的軀體說道:“拜托,咱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你你你趕緊換,換完咱倆好去吃飯,那披薩涼了就不好吃了!”
“討厭!”唐詩嗔了一聲,有些扭捏。其實我倆前幾次那啥的時候,我都特別心急,都沒有好好注意到這個形態的唐詩。
我朝唐詩走了過去,唐詩的臉蛋已然是緋紅一片。
唐詩推了我一下,聲音已經害羞的不得了:“待會兒的...等吃完飯的啊!”
我倆來到了飯桌上,我吃的有些猴急,因為腦海中,並沒有忘記昨天早上唐詩走時答應我的事。對於我來說,這就像是曾經上頭下達給我的任務一樣。隻要告訴我了,我就不再需要任何提醒,這件事已經刻在我的心裏了。
“你慢點吃!我又不跟你搶!瞧你那吃相,都蹭到衣服上了。”唐詩嘴上埋怨著,手上行動著,拿起一塊紙巾擦著我嘴角的油。
唐詩買的是海鮮披薩,我把披薩上的蝦仁、扇貝一些好吃的料都夾給了唐詩,然後去吃披薩的麵餅。
唐詩見狀欣然一笑,然後又夾回給我:“你多吃一點,我怕胖。”
“你怕胖,你平時還吃那麼多?”
“你!你怎麼好賴不知!”唐詩生氣的撅著小嘴兒。
“我的意思是,我就是希望你胖一點,等你變醜了,我就沒有競爭對手了。”
“心機boy...”
吃完飯後,我收拾了飯桌,然後急忙跟唐詩來到了她的房間。我尋思飯都吃完了,該活動活動,消化消化食了吧?
而唐詩從包裏麵拿出了一條褲子,跟我說道:“你先試試這條褲子合身不,不合身我明天去換。”
我揪了下唐詩的小鼻子:“你家裏本來就出了事,你一個月賺多少錢我也很清楚。我一個大男人,不用你給我買東西的。”
唐詩比量了一下褲子,然後一臉幸福感的說道:“男人怎麼了?男人也需要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