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喬姿說的,隻要是我的事情,就算再麻煩,她都會不遺餘力的幫我。
而我將手機揣進兜裏以後,郭奉孝一邊喝了口白酒,一邊說道:“小子,你給打電話的這個姑娘,可是冬城喬家的大小姐?”
“呦,郭叔,你知道的還不少呢?居然連喬姿的背景都調查的這麼清楚。我都是跟喬姿認識了好久以後,才知道她爺爺就是當年威震華夏的喬振天。”
“不是我調查的,是葉丫頭調查的,我都隻是道聽途說。聽你剛才聊天這架勢,這姑娘也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說話的功夫,那一斤裝的白酒,就已經被郭奉孝給喝了四分之三了。
可是他卻麵不改色,一點紅潤都沒有。走起路來,也絲毫沒有打晃,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大舌頭。這個人的酒量,由此便可見一斑。真要是跟他玩命喝一頓,我想我絕對不是對手。
“我搞沒搞定她,跟你有啥關係?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你咋也這麼沒正形?對了,郭叔,咱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記得你當時就說我桃花運旺盛來著。那你能看出來,我這輩子能娶多少個媳婦不?”我跟郭奉孝說話的時候,有點沒大沒小。
其實大部分人都是這樣,跟越親近的人,就越是沒大沒小。雖然我和這個郭奉孝,滿打滿算也隻見過三四次,見過的這幾次麵加在一起,好像也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可是,這個老東西的身上卻讓我找到了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冥冥之中,我覺得郭奉孝跟我之間,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有可能,他是我生身父母的朋友也說不定。
“操,你這孩子,怎麼跟你爹一個德行?用到了別人就笑臉相迎,用不著別人就破馬張飛,都屬狗臉的!”郭奉孝跟我說話的時候,也是毫不客氣。
而他的話,恰恰證明了我剛才心中所想,他真的是我爸的朋友。
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也許是因為我從小就沒有感受過親情?所以親情在我眼中,不過是一個詞彙,已經沒有了太多的感觸。
我始終都記得自己是在怎樣的環境中成長的,我對我的親生父母,始終也都有一種埋怨的心理,他們為什麼不管我?所以漸漸的,我從很想找到他們,變成了無所謂找不找得到他們。
就像現在,我也懶得打聽了,我還是問了關於我自己的事情:“郭叔,我待會兒請你喝酒。你快告訴我,你能不能看出來,我這輩子能娶幾個老婆。”
郭奉孝將手中的白酒給喝空了以後,將酒瓶子隨手一扔。這裏是一片的荒涼,所以他隨手一扔,酒瓶子也就碎了一地。
他一邊邋遢的擦了擦自己嘴角滲出的白酒,一邊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我貿然的幫你看你的前世今生,那是要遭天譴的。”
“靠!愛說不說!看你這樣,泄露的天機也不在少數了,早晚遭報應!”
我說話的時候,郭奉孝臉上雖然在笑,表情卻僵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