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跟我客客氣氣的說道:“劉哥,小弟有眼無珠,您說,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想知道知道,你打算怎麼跟我和解?我看你是上次苦頭沒吃夠,這次來廁所點燈,找死是吧?”
“什麼?上次?劉哥,你倆是新仇舊恨啊?”
薑增鈺的話,無疑是給白浩然又一次增加了壓力。反正這裏除了我們四個,就是那個小姐,白浩然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了。
他當著我們的麵,就照著自己的左臉一巴掌,右臉一巴掌的,一邊打一邊說:“劉哥,薑公子,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這樣,咱現在出去,濱城的地界,有名有姓的酒店,你們挑。以後我這裏,你們隨便來,終身免費。你們看行嗎?”
毫不誇張,在濱城這個主流城市,如果真的想,一頓飯坑他個二三十萬那簡直太容易了。
關鍵是白浩然也不缺錢,所以如果隻是在錢上對他進行懲罰,我也實在是不解氣。
我就冷笑一聲跟他說道:“照你這意思,我是缺你一頓飯是嗎?還是你覺得我是色癆啊?沒了你這的小姐活不了?”
聽我這麼說,白浩然對著自己的臉又是一巴掌,說道:“劉哥,那您說,怎麼辦,我聽您處置還不行嗎?”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個小姐,心裏生出一個損招。我跟他說道:“這樣吧,你去讓你手下買點藥。”
“買藥?劉哥,什麼藥?”
“你他媽跟我裝傻呢是嗎?來你這玩,你說是什麼藥?”我橫眉立目,白浩然不懂也得懂。
他便試探性的問道:“噢,您說的是偉...哥?”
“嗯,多買點。”一聽說我真讓他買的是這種藥,我周圍這幾個人都紛紛看向我,不知道我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恰好西湖洗浴中心旁邊就是一家情趣用品商店,所以隻是五分鍾的時間,他的手下就把藥給送來了。
白浩然恭恭敬敬的把藥送到了我的手裏,還邀功似的說道:“劉哥,這是您要的藥,我跟手下說了,特地買的藥效最猛的。那你看,我要不要去給你們幾位叫幾個妹妹過來?”
我把藥扔回了他的懷中,然後說道:“自己吃,不用多吃,吃個六七粒就可以。”
“什麼!?”白浩然十分震驚的問道,兩個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聽我這麼說,薑增鈺他們幾個可樂壞了,薑增鈺佯裝嚴肅的說道:“怎麼?劉哥說話你沒聽見啊?用我再給你重複一遍嗎?還是說你就是不打算照辦啊?”
就算現在薑增鈺管我叫劉哥,白浩然對我仍然是表麵上的應和。他真正怕的,還是這薑增鈺。
這不,薑增鈺一發話,白浩然有苦說不出,他點了點頭道:“好,我吃。但是薑公子,六七粒,這...”
“這他媽什麼這!?白浩然,你也知道我家是幹什麼的!我也能從劉哥的話裏聽出來,你倆之間的仇不止一天兩天了。我他媽今天非得給你長長記性,讓你知道知道,別以為你家開個洗浴中心就牛逼了。這濱城有太多你們惹不起的人了,劉哥就是一個。我現在就問你一句,你是照辦還是不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