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的戰鬥力幾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而且形式又完全一邊倒,他們連反抗的意識都沒有,隻顧著倒地抱頭,想以這種方式盡量少挨點打。
我走到了湯傑的旁邊,他躺在地上微弱的喘著氣,我這一下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是我估計腦震蕩他是跑不了了。我蹲下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臉,在他耳邊小聲的說道:“我不光騙了你,我還睡了鄧佳...什麼姿勢都試過...”
好吧,我承認我這麼說確實有點過分,完全沒有考慮過鄧佳的形象。但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和鄧佳之間可並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我這麼說單純的是為了激怒湯傑,讓他帶人來報複我而已。不過,我相信就湯傑這種精蟲上腦的人,就算我不這麼說,在他的心中,肯定也會認為我和鄧佳之間已經什麼都發生了。
湯傑的眼神有些空靈,甚至是呆滯,我接著說道:“你要是不服氣的話,我隨時都歡迎你來報仇,你聽懂人話了嗎?極地酒吧的大門,隨時都為你敞開。不過我告訴你,別說是你來了,就算是何生親自來了,我也不怵,聽明白了嗎?”
他還是沒有回答,麻痹的,我突然感覺自己剛才是不是打的太狠了?這要是直接給他打傻了的話,他還怎麼報複我啊?
把那幾個人打了一頓之後,趙英佐就安排人把這幾個人都給扔出去了,這種規模的衝突,在啤酒城最多算是一個助興的節目。馬上,酒吧就又恢複了之前的熱鬧,還有不少人說我身手真好,隔三差五就能看見我打架什麼的。
我一高興,就又在眾人麵前裝了一逼,說今天晚上的酒水全部八折。結果剛裝完逼我就後悔了,靠,八折就意味著我又損失了幾萬塊,我這破嘴,咋就這麼快呢?
舞台上上去了幾個跳豔舞的,正常她們的節目已經結束了,有幾個被客人看中的演員都被帶走包夜了。剩下的這幾個演員,應該都是趙磊臨時安排人上去救場的,效果非常好,她們又一次將氣氛給帶到了最高峰。
趙英佐十分不屑的說道:“劉哥,這幾個傻逼的戰鬥力也太弱了阿?根本不夠我塞牙縫的!”
我照著他後腦勺就拍了一下罵道:“操你大爺的,平時教你什麼你是不是又忘了?我沒告訴你要虛心,切忌浮躁嗎?”
“嘿嘿,記得,怎麼會不記得?”趙英佐憨笑了兩聲說道:“我這不是著急想碰個高手,來試試自己現在的水平到底怎麼樣了嗎?”
“高手?你現在要是能在我手下走二十個回合不倒,我就再也不管你了。”不是我打擊他,事實上就是如此。
“你不能讓我跟你比啊!你可是高手中的高手,我想幹的是鄭毅!”
“你放心,今天這事兒過了,你想要的事情應該很快就發生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在我倆說話的功夫,鄧佳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邊,她表情幽怨,眼神犀利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