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演了,不演了,大哥,我起來了。”他已經看到我是怎麼給謝克明開瓢的了,所以嚇得屁滾尿流的就站起來了,然後一臉誠惶誠恐的看著我。
我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問道:“你們這夥人來我的地盤上鬧事,打了我的兄弟,還砸了我的場子,讓我做不成生意。你們難道不應該有什麼表示嗎?”
“大哥,你看...你看這地上躺著的,可都是我們的人啊!”他一臉苦逼的看著我,還打算跟我這個流氓講理?
我的臉色瞬間陰沉了,然後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他們明白我的意思,馬上,就給我送來了一個酒瓶子。
我把酒瓶子握在手裏,然後跟他說道:“其實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了,既然你不想用我說的方式息事寧人,那麼就隻能用另一種方式了。”
他見我將手高舉,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腦袋求饒道:“大哥!大哥!給錢,我給錢還不行?你想要多少?”
我冷笑一聲說道:“耽誤了我做生意,又砸壞了我這麼多桌椅板凳,還打傷了我好幾個手下,我跟你要三十萬不多吧?”
“多少!?三十萬!?大哥,您看看您的手下,不都生龍活虎的嗎?您張口就要三十萬,我實在是吃不消啊?您看,二十萬行嗎?”這小子竟然跟我講起了價格。
“我去你媽的!”我懶得廢話了,一啤酒瓶子就朝他的腦袋砸了過去。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越來越心狠手辣了。我想,應該是聽葉語昕跟我說完我父母的事情之後吧?我們沈家一直以來災禍不斷,跟我爸的婦人之仁是有關係的。所以,我不能再像我爸那樣,否則,隻會衍生出更多的悲劇。
再說了,我跟什麼狗屁謝家,梁子肯定是已經結下了,所以我就不怕把事情鬧大。反正,一個小小的啤酒城也不是我最後的目標。既然你們謝家是濱城黑道的一哥,那你們便是我的下一個標杆!
而這一酒瓶子剛要砸在他腦袋上,他就忽然抱頭蹲了下去,然後求饒的說道:“大哥!大哥!您別打我,三十萬,我給錢還不行!”
我一愣,這小子是因害怕而蹲下的,還是有意蹲下的?要知道,我這一酒瓶子揮舞的速度很快,如果他連這一下都能躲開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真的是個高手呢?在這幫公子哥中,還有身手這麼好的?
但是看他這麼慫的樣子,我又實在提不起什麼興致。而且,他馬上就恭恭敬敬的從兜裏掏出了銀行卡,然後雙手舉過頭頂跟我說道:“大哥,您拿去刷吧!”
“密碼。”
“......”這回,這個人總算是老實了。
然後,我就交代自己的手下去刷卡了。之後,我在附近找了找,找到了那個東西。我將它撿起,然後扔給了剛才嚇尿褲子的那個人。沒錯,這個東西,就是他被我給切掉的手指頭。
“你現在以最快的速度滾去做手術,還是來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