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濛曦堅定的說道:“許凡被打得血肉模糊,從懸崖上跳下去,那是我親眼看見的。我的情報,沒有任何錯誤。我隻是不知道他在跳下懸崖之後,究竟經曆了什麼。”
......
石光宇倒在地上,手腳抽搐,口吐白沫。許凡雙手叉腰朝他走了過去,從這個動作看得出來,許凡也是累了。來到石光宇身邊,他奮起一腳,把石光宇朝自己的手下給踢了過去。
不知道石光宇是徹底失去意識了,還是連喊疼的力氣都沒有了,自始至終,都像一條死狗似的,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了。
然後,許凡的挑釁還沒有結束,他直接拖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自己強壯的身軀。左胸口,是一道猙獰的傷疤。那道傷疤的故事,我很清楚。這意味著,就算是這個假許凡,他的胸口,也植入了一顆炸彈。
他手指著石光宇的手下,問道:“下一個,誰來?”
許凡如此目中無人的態度,令對方恨得牙根都癢癢。要是有能力,他們真的恨不得衝上來將許凡大卸八塊,可是連自己的師傅都被許凡給廢了,他們的理智還是戰勝了自己的衝動。
現場,已經沉默的如同一潭死水。因為這兩夥人的搗亂,開業典禮已經耽誤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我也不想再浪費時間了,便走到了許凡麵前,看著那夥人。
“今天,是我開業大吉的日子,還請來了這麼多領導和老板。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手,是因為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你們現在知難而退,就把這幾條死狗都帶走,我可以今天暫時先放過你們。但如果你們再給臉不要臉,別說我劉芒不給你們機會,到時候你們一個都走不了。”
我現在說這些,是真的給他們最後的警告,希望他們從哪來回哪去。至於出風頭?我已經沒什麼風頭可出了,因為風頭全都被許凡一個人給出了......當然了,我本來也不是什麼愛出風頭的人。在外人眼中,許凡也是我的手下,所以隻要讓別人知道我劉芒的實力,對我來說就足夠了。
可石光宇已經倒下了,在這群人中,似乎沒有人有發號施令的資格了。所以,這夥人就這麼麵麵相覷,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隻是先走出來了兩個人,把已經被廢了的石光宇給抬上了車。
我抻了個懶腰,然後臉色忽然就暗下來了,跟他們說道:“看來,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也知道哥幾個是受人之托來找茬的,那我就讓你們光榮的離開這裏吧,是不是你們個個在此身負重傷,你們的主子就不會找你們麻煩了?好,我成全你們。”說完,我擺了擺手。
趙英佐帶領著一班兄弟已經來到了我的身後,此時,他們的手裏已經拿起了家夥。
“劉哥,別跟他們廢話了!他們不是來收保護費的?而且是六成分紅?連這種大話都說得出來,咱們就驗驗他們的成色,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趙英佐脾氣火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