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段雲的話,段海峰明顯一愣,不過他很快反應了過來,他實在不明白,現如今他的小兒子到底是被大能上身了,還是吃錯藥了,竟然問出如此沒營養的話來,不過他卻十分沉穩的說道:“既然是公平比試,那麼不可依靠外物提高修為,不可使用暗器,若你能同樣十招內打敗你大哥,你就是我段家少主,如何?”
聽聞此話,張鳳兒原本譏笑的臉,瞬間塌了下來,一臉不敢置信,要知道,即便是段風被他父親如此看好,也沒有封他少主之位,意思就是還沒確定讓他繼承家主之位,可為了一個賭約,他竟然拿少主之位作為賭注。
張邵陽也顯然沒有了到,這段海峰是唱哪一出?看似段海峰很公平,可是人都知道,讓段雲同樣十招內打敗段風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還替段風想到了一切,提前把話說到了前麵,不可依靠外力,不可使用暗器。
張鳳兒急了,厲聲道:“夫君,這樣不公平,風兒贏了,什麼獎勵沒有,可段雲贏了卻有少主之位等著他,您覺得這公平嗎?我看不如這樣,誰贏了,誰做少主之位,如何?”
遇到這種好機會,張鳳兒怎麼會錯過,這可是當著三大家族的麵,反正不是他牽的頭,怪也怪不到她頭上,受到張鳳兒的眼神,張邵陽心領神會,也同樣起身,對段海峰喃喃道:“是啊,海峰,同樣是你的兒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看著這兄妹二人,一唱一和,無恥至極,隻是他們在說不要厚此薄彼時卻完全忘記了段海峰還有一個兒子,那就是段雨,此時段雨的臉色也同樣不太好看。
他安於現狀,就是因為父親沒有確認誰是未來少主,可被段雲這麼一搞,就等於必須現在攤牌了,若不攤牌,那麼段家家主之位必然與他段雨無緣了,可他才築基期六段,又怎麼跟段風鬥?若段雲爭氣,是築基期五段他們還可以一同出手,再決一勝負,可現如今他是真沒把握。
不過沒把握他也要上了,於是他鼓起勇氣,拱手嚷嚷道:“父親,既然是爭奪少主之位,那麼自然也要算我一份,卻不知父親打算讓我們兄弟三人如何比試?”
“該死。”
段風心裏暗罵段雨,這時候他出來插一腳,本來他上台有把握一招打倒段雲,隻要父親同意,那麼少主之位非他段風莫屬。
可現如今這小子也插一腳,恐怕有變化啊。
段父還未開口,卻聽段雲一陣譏笑,衝著段海峰道:“家族少主嘛?聽上去蠻不錯的,不過我想要,自然會自己去取,不勞家主賜予了,若家主想一此作為籌碼,還是算了……。”
大家聽聞此話皆是微微一愣,若是喜歡,自會親自去取,這句話頗有意思啊,此子若不是狂妄之輩,必然是心有野心之人,豈會被區區柯爾城段家少主之位羈絆住。
人群之中,也有一少女,被段雲這句話驚得微微一愣神,倒不是她多看中這少主之位,而是她被這小子的心境驚到了,這是一個怎樣的家夥,才能講出如此話來?有意思,希望你的表現如你說的話一般驕傲。
這少女明眸皓齒,一雙丹鳳眼,薄如蟬翼的紅唇像是塗抹了潤唇膏一般,光滑細膩,有一種嚐一下這對光滑的衝動,那挺拔的身材,加上她的氣質,顯然在這裏頗有鶴立雞群的感覺。
更為重要的是她的一身修為,竟然是金丹中期,衣衫飄飄,身前繡這靈武二字,她身後跟著一位白發老者,此時他眯著眼,似乎眼前的一切都引不起他絲毫的興趣。
聽到段雲的話,讓張邵陽原本想勸說的話咽了下去,也讓剛剛段雨的表演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倒好,剛剛有想要跟段風一較高下,爭奪家族少主家的身份,段雲就說對少家主之位不感興趣,那他出來幹嘛?和段風唱對台戲嘛?
在別人看來是段雲心懷大誌,不在乎家主之位,可段家人卻認為他壓根沒戲,自然不在乎,隻是他這樣不給段風當上少家主的機會,真的好嗎!就不怕被他搞死?
“那你要如何?”
段海峰還是問了出來,他也知道,他剛剛的話有些操之過急了,幸好段雲替他擋了過去,不然今天的成人禮,就是少家主的誕生日了,縱然這位少家主是自己看好的兒子,可他還不想這麼快就放權。
“既然是家主與我對賭,那麼自然要家主做些什麼才好,這樣把,若我贏了,家主隻需當眾承認自己沒有一碗水端平,當眾道歉即可,至於彩頭,就給個幾十萬靈石吧,我想我的十年和臂膀應該值這個價吧?當然這要看家主如何看待自己兒子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