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孝順母親這點不難打聽,越說秦瀟璐越激動,似是發現了一個途徑可以更好的接近段雲,而且不會顯得特別尷尬。
“就這麼辦了,你命人以最短的時間內把人給我找出來,然後我們親自去探望一下,對了,別把事情搞砸,動靜一定要小,不能被別人知道,明白了嗎?”
芯兒拍了拍胸脯,保證到沒問題,說著緩步而去,似是改變了套路後,秦瀟璐信心十足,討男人開心或許她不擅長,可討一個老夫人開心,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北域,太虛宗。
回稟嶽長老,小子已經打探清楚了,蔣恭政的毒並非是丹脈山的人解的。
“哼哼,這點還需要你說嘛?我又不是下的毒,他丹脈山如何解,快說,是何人壞我好事?”
小子經過一段時間打探,總算有了眉目,情況似乎比我們想的要簡單的多。
解毒的是一個青年,叫陳若,是西域,靈武學院的學生,與蔣恭政的女兒是同門,這次出手也全是因為他女兒的緣故。
越聽這叫嶽長老的越是憤怒,低語道:“如此說來,這小子是蔣老頭的女婿?”
呃,我看八九不離十,不然他明知六品符籙必然出自一位六品符籙大師之手,他還能義無反顧的去幫助,似乎沒有得到任何好處,不過我打探,他似乎得到了一個承諾,至於這個承諾是什麼,小子還不清楚。
哼哼,人生在世,無非名利,地位,女人,金錢而已,他沒要其他,那麼能讓他出手又不惜得罪一名六品符籙師,必然是得到了相應回報,不是女人還能是什麼?
看來蔣曉芙為了救父親也是豁出去了,哼哼,不識時務,我們少家主看上的女人,她愛答不理,如今卻於一個無名之輩苟合,當真不知廉恥。
“呃……那嶽長老,既然蔣曉芙有可能已經丟了清白之身,那我們還繼續嗎?即便少家主得到了,恐怕也是一個殘花敗柳了啊。”
她的事情我會告訴少家主,相信少家主也隻是一時興起,拿來玩玩罷了,這該死的蔣恭政不識時務,看上他閨女,那是他多大的殊榮啊,竟然不識時務,若不是有五域之間不可無故內鬥的規矩,老夫非要去會會他獨步江湖的劍法。
“哈哈,嶽長老玩笑了,區區西域的一個高手而已,怎麼可能與我們北域太虛宗長老相提並論,我看他就是覺得我們拿他沒招才如此倔強。”
你懂個屁,說到底,他也是出竅中期,而且這是二十年前的,如今說不好已經是出竅後期巔峰了呢?說不好,不過老夫依然不懼。
那是,那是,嶽長老一手魔天棍法也是驚豔無比啊,又怎麼會懼怕區區西域一個家族的人呢。
少拍馬屁,去給我打探清楚,救治蔣恭政的那小子,敢給我們少家主戴……,咳咳,反正絕對不能如此輕易饒恕,我到要看看,他能解六品符籙,說明背後定然有一個不低於六品,甚至六品以上的大師,所以才毫無顧慮的幫助蔣家。
你去調查時,需要謹慎在謹慎,我們雖然在北域之中也算是數一數二,可還做不到五域隻手遮天的地步,若是真有一個九品符籙大師作為他的後盾,恐怕少主就是再不悅,宗主也不會同意因為一個女人而得罪一個這樣惹不起的存在。
……“屬下明白了,屬下一定盡力查清楚,回來稟報。”
北域太虛宗,以劍法聞名,是五域之中以劍法立宗門的宗派之一,我是屬於北域某城的大宗門,不過隻有六品罷了,僅僅比靈武學院高一個等級而已。
不過不要小看僅僅高一個等級,那整體實力就可能是你靈武學院元嬰期過百,而人家可能就是半步出竅期過百,這就是差距。
不過因為內耗太過嚴重,淩霄大陸的整體實力在世界上根本排不上號,身為淩霄大陸的掌權者,尉遲敬德就發布了一條指令,凡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而爭鬥的宗門,都將得到皇權的警告甚至出麵製止,五域之間不可內鬥。
這就是說,同一個域的你隨意,可不是同一個域,你想打可以,拿出信服的理由,是殘害你大量宗門弟子了,還是殺父奪妻了?若沒有,那麼抱歉,你想打起來,就要問一下尉遲敬德是否應允了。
這個決定是尉遲敬德提的,不過可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幾個九品宗門過半支持,所以才通過了,也就是說你縱然不怕皇權,那麼你也不怕得罪其他幾個九品宗門嗎?是不是要掂量一下後果?
而不禁止同一個區域的人內鬥,這顯然就是尉遲敬德的高明之處,因為利益一旦遭到阻止,那麼也注定將會被消亡。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同域之中磕磕碰碰在所難免,若還不能鬥,誰不是憋著一口氣?若無處發泄,誰阻止的他,那麼誰就可能成為他潛在的敵人,離心離德,可不是尉遲敬德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