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段雲這輕佻的話,黑衣人很憤怒,趙姿溪也投來了擔心的眼神,眉頭緊皺,如此得罪贏家,真的好嗎?
不過趙姿溪並未多話,有時候男人講話,女人還是乖乖的在一旁,她相信段雲可以處理好。
如此說來,閣下是決定與我贏家為敵了?就為了一個女人?是不是有些不太值得?閣下,天下好女人多的是,莫要因為一個女人而自誤了啊,我贏家即便在上域,也能進入上域幾個頂級勢力的視野裏,其實力更是強悍,我家老祖,更是一名半步大乘期的高手。
閣下,還要繼續與我贏家為敵嗎。
黑衣人仿佛聽不懂段雲的話,他覺得段雲定然是不知道贏家是誰,是代表什麼,否則怎麼可能傻乎乎的出來為她們撐腰?
問題是,你有那個能力撐腰嗎?
把你家老祖誇的天上少有,地下絕無的,他那麼厲害,怎麼不上天啊,還留在人間幹嘛?
這麼絕無僅有的人,我可沒有試過,倒是很期待跟他比劃一下,至於你們……,僅僅是這份戰書而已。
要看清自己的位置,交出儲物袋,是下戰書,莫要逼我丟戰書,到時候你們就隻能長眠於此了。
說著段雲的血刃輕輕一揮,清風山的一個凸起的山峰,直接被這一刀削了一節。
當然,這並非是那種大山,隻是如柱子一般的孤山,不過也十分粗了,就這麼輕輕一揮,就被削了頭,若這一刀揮向自己這邊,如此多人,又有幾個能躲過去?
到時候被攔腰斬斷者肯定不計其數。
段雲這句話表達的很清楚,你是豎著做戰書還是躺著?他並不介意,隻是不想太麻煩,而他們最好乖乖做這份戰書,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三百顆頭顱被送進贏家。
黑衣人緊握雙拳,他真想一怒之下,不管不顧,直接群起而攻之,畢竟這裏有不下十萬人,你在能打,也能耗死你。
可是他也知道,看似人多,可都是一群酒囊飯袋,牆頭草而已,一群辣雞,隻要對方動手,屠殺大量修士,這群人不敢衝,烏合之眾,都會期待別人先上,自己避其鋒芒,真正麵對此人的說白了還是他三百人,剩餘的幾萬人,都不過是擺設,若有便宜,比如攻打清風山,穩贏的局麵,他們很樂意。
可要他們先上,用命去消耗對方,恐怕第一個先撤退。
沒有一點紀律性,這就是一個團隊的最大價值,有時候必須有犧牲。
三百人,分神期,加上對麵的三萬弟子,自己能是對手嗎?或許對麵三萬人不會動手,可反對麵對此人。
“就這麼撤離,第一他不甘心,第二他沒看出對方的境界,若如此回去,家主問起來,難道說自己被嚇回來的?那不用問,自己小命休矣。”
閣下如此霸道,在下無話可說,不過閣下不留下點什麼,咱們兄弟回去著實不好交代。
在下鬥膽,請閣下賜教,閣下乃當世高人,我等自問不如,隻好一眾淩寡,以多取勝。
說著三百修士把段雲團團圍住,兵刃亮出,橫向穿梭,一副群狼攻之的模樣。
壓根黑衣人就沒有叫眾人,他知道,隻要他叫,這群人一定會上前敷衍,畢竟贏家的影響力還在,他們不敢公然不給贏家麵子。
可如此敷衍還不如不來搗亂,依靠三百人若抵不過此人,就可以斷定,此次任務失敗了,至於等級,他不信,一會試探不出來。
不過他還是小看了段雲,段雲可是體修,雖未肉身成聖,不過也相差不多了,畢竟洛水河和天水鍛造過自己的肉身,本身勝過其他體修太多,加上每天有地心火的錘煉,一身也在穩步增長。
“好,既然你們要試探虛實,那就做好挨揍的準備。”
段雲並不廢話,把血刃一收,直接掄起拳頭,殺了過去,如同一個壓路機,所到之處必然是推到一片,橫七豎八,散落一地,莫說他們身法不如段雲,即便費盡心機,不惜犧牲同伴,去擊中段雲,他們才發現對方不僅肉身厲害,強大無比,而且刀槍不入。
以合體巔峰實力的全力一擊。而且是用兵刃卻破不開對方的皮,就莫說傷害到對方了。那就有些開玩笑了。
砰砰砰,幾下,眾人又被揍倒一片。
三百人根本不夠段雲以體修姿態揍的,這哪裏是人?簡直是一個活著的上古凶獸啊,舉手投足,碰到人就是一種傷害,力氣大的出奇,輕輕一跺腳,就是地動山搖。
這還怎麼打?
閣下,閣下住手,我等不是對手,我們這就回去稟報家主,把您的意思傳回去?
“嘿嘿,你們說試探就試探,說停手就停手,我豈不很沒有麵子?不行,如此好玩得事情可不多,再玩會。”
於是乎,紀律嚴明的眾人被他一個人揍的狂躲,根本不敢與他接觸?
而對方的速度有太過變態,所以就上演了三百修士被一個人追的到處亂竄的場景。
幾萬人紛紛後退,有些人直接撤離了,沒有這三百人的贏家帶頭,讓他們單獨麵對這個大能?這個前輩?那不是開玩笑?他們可不想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