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恨不得殺了她,可我同樣不會讓你得逞。
“哈哈哈,李長老哈哈大笑,低語道:我還以為你是什麼正人君子,說白了不過也是和我一樣,想要趁亂撈一筆,這樣,你我練手,她歸我,五千萬靈石,我給你兩千萬,如何?”
見他不言語,李長老不樂意了,低語道:“小子,不要得寸進尺,你很清楚,我不想出風頭,一旦這邊有大動靜,那邊就會注意到,到時候逃不出去,五千萬就會落入他人之手,到時候你我一根毛都得不到?”
他說的不錯,他從未把盧誌放在眼裏,不過人家畢竟是合體巔峰大圓滿,想要拿下他不發出一點動靜,是不可能的,這裏距離大門口不是特別遠,雖然是一個角落裏,可隻要有動靜,以那邊人的實力,很快就會發現這裏的情況,到時候他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所以他才寧願拿出兩千萬靈石,正所謂見者有份。
“哼,我可不是你,別想用兩千萬收買我,你乖乖放了她,我當做沒看見。”
李長老一張臉冷了下來,低語道:“小子,你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了吧?當真以為老夫不敢殺你?”
“殺他?你怎麼殺他?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一下。”
一句話猶如遠方傳來的一般,一個身如孩童的鶴發童顏的矮個子陡然間出現在盧誌身側。
可從他身上釋放出的實力,讓李長老心裏都在打顫,嘴裏嘀嘀咕咕道:“空虛境巔峰,你是那個人的仆人?是了是了,怪不得沒有在那個青年身邊發現他的仆人,隻知他仆人的厲害,可沒聽過那個青年多厲害。”
剛剛還在琢磨,那個青年怎麼自己來了?若有他的仆人,自然可以安全無比,可如果隻有他自己,那就不好說了。
原來不是他的仆人沒來,而是提前進入了慶府,並且盯住了慶家的當家人,也就是他懷裏的慶大小姐。
他自然不會相信對方是盯著他,畢竟他撐死是一個長老,主家還是姓慶的。
撲通一聲,李長老放開了慶大小姐,一下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喃喃道:“前輩,前輩饒命啊,這個女人,手裏的儲物戒有價值六千多萬靈石,還有這個女人,我一並送給前輩了,還望前輩繞我一命啊。”
三寸釘盯著慶大小姐那高傲的胸脯看了一眼,一臉壞笑,可隨後他又談了一口氣,低語道:“這要是半個月前,我肯定會同意你的建議,可是現在,你的生死,隻有我的主人可以決定?”
所以……說道這裏三寸釘陡然間出手,砰的一聲,隔空一掌,對方的丹田直接粉碎,身體更是被擊飛,落地後吐出一口鮮血,直接暈死了過去。
三寸釘大手一揮,那如同孩童一般卻又是成年人才能穿戴的灰色旗袍,一拂袖,低語道:“把他們二人一並看管好,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讓他們離開,聽明白了嗎?”
他雖然身高不足一米五,可那一股氣勢卻把在場的幾個合體期巔峰的侍衛壓的死死的,這時候慶家已經基本可以解散了,若不好好表現,得罪了這位爺,連逃走的機會都不會有,頓時五六名合體期的侍衛連連點頭的衝了上來,把慶大小姐和李長老控製住了。
“前輩,這慶家布置下了合擊陣法,盧……盧傲天不在,我沒辦法讓他們撤離,我雖然是盧傲天的兒子,可我在慶府,連下人都敢跟我頂嘴,實在是。”
見盧誌如何,三寸釘撇撇嘴,低語道:“合擊陣法?嗬嗬,你還真是看的起這慶家的合擊陣法啊,在陣法上的造詣,我主人的實力,連我都望塵莫及,放心吧,對了,小子,我主人曾經說過,與你和你母親有過一麵之緣,後來你妹妹也提起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為奴仆,他必須盡可能的了解這位小主的曾經和過去,不然一個不慎,就可能得罪這位爺,做錯事是小事,他可不想一輩子做奴仆啊。
盧誌一點就通,經過妹妹的介紹,他就了解全部,外麵那位把慶家逼上絕路的正是救了他們母子的恩人,好像叫什麼陳若?
“陳若?三寸釘一愣,不過他也沒有多問,點了點頭。”
盧誌是恢複的七七八八了,可他母親不怎麼懂武學,恢複起來自然沒有那麼快,盧傲天在一旁陪同,沒有跟著出來,盧玉兒也在一邊守候,二人又一次聊到了段雲。
話說慶家大門口,還不知這裏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高老頭,整個人被氣的不行,哪裏還顧得上別人,他現在處在憤怒的邊緣。
見段雲絲毫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起初他還能克製,心想對方越是如此,背景肯定越是深厚,可幾番試探,都沒有什麼結果,他的耐心也逐漸被磨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