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看著李晴正想要詢問什麼,便尋了個接口,離開了。
杳音眼神略微往上看了看,笑笑說:“真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李小姐呀。走咱們邊走邊說。”
杳音自然知道慕南能請司年來看她,事情便沒有那麼簡單,看到這位李小姐的存在,她想,她身體出了問題,這事情八九不離十,不然慕南不會去將司年請來的。
正是春分時節,院裏萬紫千紅,每朵花都競相爭放。
“哎,可惜了這美好的花。”
杳音纖手拂過一朵國色牡丹,歎息說,
“開放的如此美,卻屈居如此沒人欣賞的花園之中。”
“哦?為何如此感歎,不是還有杳小姐這種愛花之人欣賞嗎?”
李晴底目皺眉說。
“李小姐果然好脾氣,好耐性,出來這麼久,都沒有錄入正題,也不著急。”
杳音到非所問。
“杳小姐想說,自然會對我說的。”
“恩,我最近出來煩躁之外,沒有什麼事情了,應該是工作太忙,沒有調節好情緒吧。”
“恩,好,我知道了,晚風有些涼,我們先回去吧。”
李晴說。
“好。”
進入大廳,隻見慕南和司年二個大男人在吃牙簽果肉,看著略有違和。
“你們回來了。”
慕南看著回來的二人,站了起來。
“我有事給你說。”
司年向著慕南走來。
“好,我們去書房說,”
慕南向司年點點頭,然後對杳音說:
“你先吃些果肉,等會兒我們吃飯。”
杳音敷衍的點點頭。
司年向杳音點點頭,跟著慕南上了樓。
李晴也跟了上去。
“如何?”慕南急切的問。
李晴搖搖頭,沒有說話。
“你搖頭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慕南急了。
“情況已經出乎我的意料,很不好,我建議你能帶杳小姐多去外麵走走。”
李晴抬起頭,對上慕南深邃的劍目說。
“你什麼意思。”
慕南有些不可置信,不是之前還說隻是孕前焦慮症,怎麼現在扯上心裏醫生了。慕南有些急躁。
“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眼中,孕前焦慮症本來就是一種心裏症狀,或多或少的人,都會在懷孕期間有這種症狀,如果這種情況能夠有效控製,情況會好一點,但是……”
李晴停頓了一下。
“杳音的症狀,好像不僅僅是孕期焦慮症,在我給她談話的時候,她會戒備,正常人都會有戒備,但是她的戒備指數很高,有點想……”
“像什麼?”
慕南心裏突然一暗,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結果不是很好。
“像抑鬱症。”
李晴慢慢的出四個字來。
“什麼,怎麼會這樣。”
司年一下子揪住了慕南的領子,將他按在桌子上,
“我告訴你,慕南,你最好祈禱杳音沒有什麼事情,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司年如此謙謙君子,溫婉如玉,竟然會做出這麼狂妄的動作。
李晴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師兄,都忘了欄架。
後知後覺說:“喂,你們二個給我冷靜一定,打架不等於解決問題。”
司年一把將慕南扔在地上,哼了一聲。
慕南有些不敢相信,站著的整個身體都晃了晃,一個米八的大男人摔倒在地。
“這……能好嗎?”
慕南拂著書桌問。
“恩,有效控製,應該,可能,會好吧。”
司年扶著下吧,不確定的給出答案。
“不要給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我要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