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先生,我們走。”杳音飛快地把桌上的文件收好,拉起華星沉推門而出。
而華星沉還一臉幸災樂禍的轉過頭跟麵色鐵青的慕南眨了下眼睛。
慕南眼睜睜的看見杳音竟然跟別的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放在桌上的手緊緊的攥成了一個拳頭,骨節泛白。
“慕南,你怎麼來這了?”上官婉兒回到餐桌的時候發現慕南不見人影,環視了一周以後,就趕緊快步走過來。
“沒事。”慕南又看了一眼那扇已經被關的嚴嚴實實的門,轉身麵對上官婉兒:“我們回去吃飯吧。”
就算慕南不說,上官婉兒也已經注意到了慕南渾身上下氣場的轉變。
和剛才的溫和相比,簡直就像換了一個人。
不過呢,男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也就是最容易被攻略的時候。
上官婉兒臉上依然是優雅迷人的微笑,衝著慕南乖巧的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剛剛出門的杳音就趕緊鬆開了華星沉的袖口。
“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唐突了。”
華星沉摸著自己的紐扣,看著正低頭,誠惶誠恐的給自己道歉的杳音,隻覺得想笑。
這個女人,剛才在慕南的麵前明明凶的像一隻亮了爪子的小貓,現在一轉眼竟然又變成小白兔了。
“不唐突。”華星沉伸手摟住杳音的肩膀,笑眯眯的:“你剛才答應我的,可不能不算數。現在就跟我一起去參加聚會吧。”
這人說話就說話,怎麼還動手動腳的啊?
杳音一邊在心裏默默地吐槽,一邊別別扭扭的把華星沉的手拿開,視死如歸的點了點頭。
自己剛才腦袋一熱就答應了,現在總不好再出爾反爾。
算了,去就去吧。
坐上了華星沉的保時捷,一路左轉右轉,最後終於在一個名叫 HELL的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杳音站在酒吧的燈牌下,隔著門還隱約能聽著裏麵的嘈雜的音樂和人聲,她有點不敢進去。
“走啊。”看見杳音猶猶豫豫的,華星沉勾唇一笑,拉起她,推開了大門。
這還是杳音這輩子第一次進酒吧。
裏麵炫目的燈光,喧嚷的音樂還有醉人的酒香都讓杳音感到無比的新奇。
這裏麵有臉龐稚嫩的年輕人,有身穿西裝的上班族,有穿金戴銀的老板,有濃妝豔抹的女人,也有浪蕩不羈的男人。
形形色色的人就在聚這一片小天地裏,用手中的一杯酒去放鬆自己白天疲憊的身體和靈魂。
真的很有趣。
杳音一路跟著華星沉,走到了最裏麵的一個包廂,推開門,就聽到了一聲巨大的“生日快樂!”
緊接著,彩帶和亮片鋪天蓋地的落下來,杳音被震驚的幾乎傻掉。
華星沉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驚嚇,衝著包廂裏麵的人大咧咧的一笑:“不好意思啊大家,我來晚了。”
一個穿著粉色小短裙的女孩一搖一擺的走近,伸手遞過來一杯威士忌,聲音嬌俏:“星沉哥,來晚了就是你的不對。看在你今天是壽星公的份兒上,自罰三杯就算了,就罰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