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米歇爾的頭頂,享受著懷裏女人溫軟擁抱的唐總監也不著痕跡的長舒了一口氣。
平心而論,他很喜歡米歇爾這樣的女人,有異域風情又溫柔,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刺激,他自己也很享受。
但是,情人一旦開始粘人了,他心裏就總是控製不住的升起一股子厭煩。
在米歇爾跟唐總監心思各異的擁抱在一起的時候,房間裏的慕南正尷尬的看著杳音,伸出的手像是靜止了一樣的停在半空中,不敢再接近杳音一點點。
杳音渾濁的眼睛裏全部都是淚光,豆大的淚滴不停地砸在她的鼻梁上,又順著泛紅的臉龐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染濕了一小塊。
她恨這種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的狀態,身體上難以忍受的的熱癢讓她感覺在慕南麵前最後的尊嚴幾乎也消失殆盡。
慕南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啊,她絕對不能允許那這樣的事情發生。
杳音哭到渾身發抖,眼淚打濕了頭發,黏糊糊的貼在她紅撲撲的臉上,她的聲音嗚咽著:“求你,別碰我。”
慕南的動作一僵,睫毛跟著眼角的動作微微垂下,若有所思。
第二天杳音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她昨天穿的那身衣服已經濕透了,正胡亂的堆在地上,而現在她身上已經被換成了幹爽的浴袍。
床頭還有一個注射器的包裝袋,而她的手背上,還粘著一塊白色的醫用膠帶。
她一個人躺在酒店的大床上,稍微一動,渾身就傳來滿難以忍受的疼痛。
房間裏一個人也沒有,看起來慕南已經離開很久了。
昨晚她的記憶似乎是出現了斷層,她掙紮著起身,光著雙腿坐在床上,拚命的回憶,終於把事情拚湊到了一起。
昨天,在她說完別碰我以後,慕南很快的停下了動作。
他起身下床,在浴室的陶瓷浴缸裏放了一整缸冰涼刺骨的水,把渾身滾燙的杳音抱了進去。
在杳音被冷水刺激的清醒了一些以後,慕南又聯係了他的私人醫生,給杳音打了一針不知道什麼的點滴。
杳音那一身濕透了的衣服,也是那位女性私人醫生換的。
在她失去失去意識之前,慕南就坐在她的床頭,伸手把杳音粘在臉上濕漉漉的短發剝開,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羽毛一樣輕柔的吻,
把所有的事情想起來以後,杳音揉了揉依然昏昏漲漲的頭,越發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麼麵對慕南了。
慕南正在慕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坐著,整個N市都被他踩在腳下,整片的鋼化玻璃上反射著天空上那片炫目的紅色晚霞,連綿不斷而又生生不息,把他身上的深色西裝鍍上了一層鮮豔的暖色絨邊。
敲門聲響起。
隨後安得走了進來,畢恭畢敬的站在慕南麵前:“慕總,昨天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昨天的酒會上,是原PW設計部B部總監米歇爾借了暗中替換了周琳小姐的瀉藥,又帶了一對在床事上有特別嗜好的雙胞胎兄弟上樓,想趁著杳音小姐虛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