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之前,她還恨恨的瞪了梅姐一眼,絲毫沒有剛才的楚楚可憐了。
任小芮走後,張浩臉色也逐漸恢複過來,畢竟任小芮隻是他的情人中的一個,比衣服還要廉價,該扔就會扔了。
但戳穿這些的人是梅姐。
我感覺不對勁,就看見張浩忽然出手重重地打了梅姐一巴掌。
“你他媽是有多麼騷氣,跟我離婚,一個月就跟別的男人搞出孩子,怎麼,把我的病曝光出來很有成就感嗎?”
“你不知道你的孩子是誰的,起碼我懷的孩子是誰的。”梅姐被打了一巴掌,語氣倒也顯得平靜,好像是對這種事情習慣了。
梅姐捂住那邊臉,我清楚看到上麵多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聽梅姐這麼說,張浩更加生氣了,揚起手又要打一巴掌。
但就在他手舉起的時候,卻忽然動不了了。
因為我已經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腕。
“好啊,我說你怎麼這麼晚開門,家裏藏著小白臉呢。”張浩臉色是鐵青的,接連受到了打擊,都有些站不穩了。
看到梅姐臉上的紅腫,我怒上心頭,想狠狠揍他一頓,梅姐目光瞪著我,隨後搖頭,用目光製止我。
我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他打了梅姐一巴掌,我得給他十幾腳才過癮。
梅姐沒有說話。
回應他的是一巴掌,狠狠的一巴掌。
我覺得梅姐這一巴掌帥呆了。
張浩應該沒想到梅姐會打他
,愣在原地,很久才反應過來。
“敢打我。”
他目呲盡裂,想要打梅姐一巴掌但他也掙脫不開,就用肘擊在我胸腔上。
我悶哼一聲,心裏也起了一股火,然後手用力一翻轉,把他的手臂擰在了後麵。
這是擒拿術,我也跟著我叔學了兩手。
我的力氣很大,疼的張浩嗷的叫出來。
梅姐坐在沙發上,翹著腿靜靜的說:“張浩,當初跟你一路走到結婚,我對你很抱有期待,你出軌後我忍了你很久,但是,我還是不想離婚,就想跟你好好過日子,但你欺人太甚,還用你爸媽來壓我。”
張浩鐵青著臉不說話。
梅姐笑著說:“真是諷刺啊,當初你一無所有,我一隻手把你帶上來,你才有了今天的地位,離婚之前,我考慮到你是丈夫,是一家之主,才讓你幾分麵子,現在離婚了,你還敢對我動手?”
梅姐的臉色是無比失望的。
“朔陽,放他走。”
我鬆開了手,張浩馬上就掙脫開,隨後麵色陰沉地瞪了我們兩個一眼就離開了。
我看到電視旁邊放著一個小型的醫藥箱,就把它拿了過來,裏麵正好備著很多藥膏,沒有消腫消炎的,我就拿出蘆薈膠來,擦了一點輕柔的幫梅姐紅腫的臉頰上藥。
梅姐叮囑我:“你還是不懂忍耐,你現在這個程度鬥不過張浩,他目前不敢動我,要是你打了他,他會把怒氣放在你身上。”
我已經不在意這些了,梅姐懷孕的時候我就想過,孩子到底是誰的,之前張浩威脅梅姐去做3P,換妻遊戲,但梅姐沒有同意,所以梅姐肯定沒和別人做過的。
剩下的人選就有了兩個,張浩和我。
而張浩是無精症。
“梅姐,你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
我有些糾結,又有些興奮的說道,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了。
我想笑,又笑不出來,因為我現在還有家室,這是害了梅姐。
梅姐饒有興味的看著我:“你就那麼肯定孩子是你的?”
我點了點頭,開玩笑的說:“當然了,難不成這段時間你和別的男人睡過。”
梅姐眨眨眼睛:“你怎麼知道?”
她的語氣像是開玩笑,也像是認真的說。
但已經在我心裏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梅姐笑著說:“朔陽啊,信人三分信,三分猜,四分白。你可以相信我,但自己心裏一定要清楚,我是個女人,同樣是個野心不小的女人。張浩不是無精症,那證明那是我以前托醫生洋造出來的。”
“嗯。”我的語氣有點沉悶。
梅姐拉了拉我的手,忽然間笑了,笑的花枝亂顫:“你這傻子,不會真的相信我跟別的男人睡了吧,我們認識那麼久,你覺得我有那個時間嗎?”
我白了梅姐一眼:“那肯定沒有。”
開玩笑啊,那個時間夜總會忙得不可開交,梅姐連合眼的時間幾乎都沒有,怎麼可能去和別的男人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