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切斯特犯愁,對她有些不信任。
“你想怎麼樣隨便你。”方柔柔被他的眼神刺傷了,不想和他多說,扭頭掩藏悲傷。
切斯特後知後覺發現剛剛傷了她,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向她道歉,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逃避,一聲不響地離開病房去看慕寒漠的情況。
“除了傷我,你什麼都不懂!”方柔柔還是心痛了,已經不是第一次,可是卻比任何一次都痛,因為這是第一次除了姐姐以外他為別的女人傷她。
如果曾經她沒有答應姐姐,一切是不是就會不樣了?
救急室還亮著紅燈,慕寒漠已經進去一個小時,沒有任何消息,候在外麵的慕老太太快要崩潰,麵容慘白如紙,手裏緊緊拽著掛著脖子上的玉佛祈禱。慕飛揚神色緊張,扶著母親焦急地盯著急救室的門,期待著它能早點打開。
切斯特捏著手心的冷汗,盯著門扉等待著。
時間一點點流失,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於有了響動,隻聽一聲重響,守在外麵的三人立馬緊張起來,盯著門被拉開,慕寒漠被人推出來,他們馬上擁上去卻被護士擋住,很快人被推進無菌室隔離等待觀察。
三人有點懵,半時才反應過來,切斯特拉住主刀手術醫生的手,向他詢問情況:“醫生,我朋友病情很重嗎,為什麼要被隔離在無菌室?”
醫生摘下麵罩,驚訝地瞪大雙眼,不可思議地說:“他是我見過最有毅力的病人,他左肩中彈沒有及時取出,一直拖到現在算是奇跡。”
“他中彈了?”切斯特想起和慕寒漠的第一次會話,那時他已經中彈,他一直靠著毅力支撐到現在,這家夥在為什麼拚命?
慕飛揚臉色很難看,眼裏全是怒火,有人要暗算慕寒漠,是誰,董事會裏的人?這件事他會調查清楚,排除隱患,不能讓人傷了慕氏集團的利益。
“我們可以進去看看他嗎?”慕飛揚詢問醫生。
“他還沒有脫離危險期,需要觀察。現在不主便和任何人見麵,請你們忍耐,等他脫離危險後我會通知你們來見他。”醫生搖搖頭否定他們見麵。
慕老太太很著急,拉著醫生的手說:“我要見慕寒漠,我是他母親。”
“抱歉!”醫生依然是搖頭,不好意思地說,“我還要坐班,你們今晚就先回去吧。”
“我要見漠,讓我進去!”慕老太太情緒很激動,用力砸著無菌室的門,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裏麵的慕寒漠。
“嬸,我們明天再過來,你今天很累,先回酒店休息。”慕飛揚將母親扶起來,對切斯特點點頭算是告別,然後扶著母親離開醫院。
切斯特隔著玻璃觀察了會兒,最後離開無菌室回伊唯的病房。
回到病房,伊唯還在昏迷中沒有醒來,床邊守著方柔柔,她正在打瞌睡,頭搖搖晃晃地點個沒完,似乎感覺到冷,她把身子蜷縮在整張椅子裏,雙手緊緊環在膝上身子打著寒顫。
她聽到細微的腳步聲很快醒來,揉著迷糊的眼睛看著進來的男人問:“他很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