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上官清秋正坐在總裁辦公室。
“……葉初妝,秦淮呢!”
秦淮心情不好,大喊道:“上官清秋,老子最近心情不好,你別來煩我!”
上官清秋問道:“今天你遭遇襲擊的事情,我剛知道,你可知是誰做的?”
“嗬嗬,你消息倒是很靈通!”
“誰做的?”
“還能有誰,你那個不可一世牛逼轟轟的追求者司徒大少爺唄……”
接著,秦巴拉巴拉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一遍,其實更像在發牢騷。
說完,秦淮又補充了一下,“嗬嗬,當然了,老子也沒有證據,你們有錢有勢的人欺負弱小,從來就沒有後顧之憂!”
上官清秋沉默了一會,然後平淡地說道:“好,我知道了……對了,玩夠了就該回家了。”
秦淮虎軀一震,什麼叫“玩夠了就該回家了”,這話的殺傷力太大,讓他不禁產生了一種出軌的罪惡感。
秦淮不再猶豫,直接奪過葉初妝手裏的手機,掛掉了。
“呼~這個臭婆娘太猖狂了,以後是她的電話,不要接!”
葉初妝沒說什麼,而是打開了自己的手機,然後點了今日頭條。
不出一分鍾,葉初妝麵露驚色,但又很快釋然。
葉初妝打開了電視,切換到財經新聞頻道。
“下麵為大家插播一條關於本市雲海集團的最新消息。
今夜八點三十二分,本市第一財團寰宇突然撤掉了對雲海集團出口轉內銷產品的所有技術支持,甚至利用合同條款,砸下天價違約金收回了核心專利技術。
這將是雲海集團近十年來遭受的最大經濟危機,明日九點十五分開市時,雲海集團股價將下跌多少,市值將蒸發到何種程度,有請郎教授為大家分析……”
秦淮盯著電視,愣住了,“八點三十二分……不就是~剛剛麼?”
葉初妝呼出一口氣,空氣劉海被吹得上揚,“看來上官清秋,是唯一能夠幫我們解決危機的人。”
“嗬嗬……誰稀罕似的!”
秦淮雖然嘴硬,但心裏不得不服,上官清秋,是大江南裏,目前唯一可以和司徒擎較量的人,而且還占據上風。
葉初妝起身,往樓上走,“我有點兒累了,先睡了。”
秦淮剛想追上去,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葉初妝在想什麼。
“妝妝~無論如何,我們不可以離開彼此,明白麼?”
葉初妝駐足,嘴角上揚,但很快恢複平靜,微微點頭,然後上了二樓。
“唉~”
秦淮歎了口氣,他癱軟在沙發上。
的確,他如果待在那個女帝身邊,就沒有人會受傷害。
一切麻煩接踵而至,似乎都是從他抱著葉初妝不顧一切離開訂婚宴開始的。
突然,秦淮的手機又響了一下,這次是一條短信,來自上官清秋:
野花雖香,但亦是燙手山芋。
你若再一意孤行,不僅燙了手,也會摔壞了山芋。
秦淮關掉手機,閉上眼睛,眉頭緊鎖。
他雖然不怕“燙手”,但真心怕摔壞了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