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秦淮退後一步,傷口處鮮血噴湧!
整個人摔倒在了葉初妝的懷裏!
“咻咻!”
秦淮快速用劍指封住了自己的心俞穴,止住了血。
然後又從懷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瓷器藥瓶,從用捏出一顆黑色的藥丸放在了嘴巴裏。
隨之,秦淮盤腿打坐,雙目緊閉,丹田之內,包括真氣星璿在內,所有太乙紫荒真氣往心髒部位湧去!
如果現在用高科技儀器去觀測秦淮的身體內部,你一定會驚詫不已!
胸口出斷裂的經脈和骨骼,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塑和愈合!
五分鍾後,秦淮吐出一口黑血,蒼白的臉色才恢複了一絲紅暈!
“淮,你怎麼樣,你別嚇我,你流了好多血……”
“不打緊,我是醫生,我有數。”
葉初妝哭的撕心裂肺,她抱著秦淮逐漸回暖的甚至擔心道,
秦淮勉強露出一個笑容,然後摸了摸葉初妝的手,“嘿嘿,她給你道歉了,哈哈~妝妝,你要記住,你不是狐狸精,你要記住……”
“傻瓜!”
“你要記住,你不是狐狸~呃……狐狸精!”秦淮不敢大口喘氣,他的心肺功能一時半會沒法完全恢複。
“你別說話了,我記住就是了!”葉初妝從包包裏掏出消毒濕巾,擦拭著秦淮胸前傷口處的鮮血。
一分鍾後,秦淮欲要站起來,葉初妝就用弱小的肩膀把秦淮給攙扶起來。
“我自己能行,放心。”
秦淮推開了葉初妝,然後看向靠在牆壁上等待的白畫扇。
“我跟你走。”
“淮……”
“乖,回家等我,我會給你帶夜市一條街的魷魚鐵板燒。”秦淮揉了揉葉初妝的頭,手上的鮮血全部浸染了葉初妝的發根兒。
葉初妝望著麵帶蒼白微笑的秦淮,眼淚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別哭了,乖,我現在心髒不好,別讓我心疼了。”
一聽,葉初妝立刻抹去淚水,點點頭,然後輕輕抱住秦淮,在對方的耳邊呢喃細語,“我在家等你,你不回來,我不睡覺。”
“好~”秦淮揉搓著葉初妝的後背,把臉埋在葉初妝的發叢裏,努力嗅著不可多得的芳香。
不刻,兩人分開,秦淮轉身,拖著酸軟無力的雙腿,來到白畫扇麵前。
“走吧。”
白畫扇看了一下秦淮的狀態,“需要的話,準許你先去醫院。”
“不必了,我就是醫生,我對自己的身體有數。”
“那好吧。”
白畫扇拎起紫虹劍,往廢墟外走去。
秦淮緊跟其後。
“我等你!!!”
突然,身後傳來了葉初妝的呼喊。
秦淮駐足,驀然回首,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但他沒再開口……
笑容如初春的白雪,融化在最後一縷餘暉裏,消失殆盡的,還有那消瘦蕭瑟的背影。
葉初妝鼻尖翕動,她收拾一下心情,拎起包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這是兩人第二次,背道而馳……上次,是上官清秋首次出現在兩人麵前的時候。
要說白畫扇和上官清秋有什麼共同之處,那麼就是她們兩個,都是秦淮的未婚妻子!
離開了咖啡館,白畫扇和秦淮坐上了上官清秋派來的車子。
目的地是寰宇大廈,車程在半個小時左右。
秦淮和白畫扇都坐在後排,起先兩人誰不都理誰。
但車子拐彎的時候,秦淮被匡了一下,頓時捂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白畫扇冷嘲道:“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這就是逞一時英雄的下場~”
“對不起。”
“嗯???”
白畫扇才來江南兩天,她以為水土不服會讓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