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九點,秦淮來到了聖格蘭酒吧。
走進酒吧裏,他就被一群黑衣人包圍起來。
然後秦淮突然抬起了手,所有人嚇得紛紛後退,不過秦淮隻是抬手打理一下發型罷了。
這就是所謂的驚弓之鳥!
隨後,秦淮走到了酒吧深處,推開了厚重的大鐵門。
大廳裏,燈光昏暗,觀眾席上隻有零星幾個人。
分別是叼著煙的陳子良,坐在輪椅上的阮木昂,還有霸氣側漏的莫縱橫。
而鐵籠已經恢複如初,一道強光打在鐵籠裏的擂台上。
秦淮笑了,“嗬嗬,還要找人和我打?”
莫縱橫雙手十指緊扣在胸上,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秦淮,你還是來了。”
秦淮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別誤會,我可不是來向你們低頭的!”
莫縱橫也露出了笑容,“沒關係,我說了,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商量商量,既然是商量,那就有商就有量。”
“好,商量吧,你們給我跪下磕頭,我就原諒你們。”秦淮抱著雙臂戲謔道。
陳子良壓不住火了,站了起來,“跪你麻痹的,老子……噗~”
秦淮一腳抽在了陳一良臉上,鼻梁斷裂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
莫縱橫的臉色陰沉,“秦淮,你想死麼?”
“別問我這種白癡問題,想殺我就來啊,少特麼廢話!”
莫縱橫冷笑,他也不傻,“秦淮,你的武力值的確讓感到頭疼,但有勇無謀,豈不就是當代呂奉先罷了!”
“最近身邊發生的一切,讓你力不從心了吧~”阮木昂突然冷冷說道。
秦淮心神一震。
阮木昂怒視著秦淮,眼睛裏布滿了血絲,顯然是從變成殘廢那天起,他就沒有睡著過。
“學校、醫館、馬路邊……秦淮,你走到哪裏,不幸就跟到哪裏。
與其說你是個正義善良的醫生,不如說你是個渾身裹挾著烏煙瘴氣的瘟神。
你救再多人,就有再多人因你而不幸。
所以你和刑場上的劊子手,又有什麼本質的區別呢?”
秦淮聽完,低下頭,沉默了片刻,而後道:“這就是你們為撇開自己的罪孽找的借口?
劊子手?還特麼德萊文呢!
既然如此,那我隻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人間正道,不容你等邪祟玷汙!”
“砰!”
秦淮一拳捶在了阮木昂身上,輪椅散架,阮木昂飛了出去。
“咯吱咯吱……”
變形的車輪子圍繞著莫縱橫轉了好幾圈。
陳子良嚇得想要逃跑,但被秦淮一把抓住,往地上猛摔,就像綠巨人當初摔洛基一樣!
陳子良徹底昏迷後,秦淮站在了莫縱橫麵前,俯視著莫縱橫。
莫縱橫握緊了拳頭,周身真氣釋放,如果秦淮動手,他打算搏一搏。
不過秦淮沒有動手,而是單純地看著他。
莫縱橫冷靜下來,捋了捋頭發,故作鎮定道:“秦淮,叫你來不是打架的,那沒有任何意義。
這麼說吧,如果你自廢修為,再自斷一次,離開畫扇離開京城,你和我們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
秦淮掏了掏耳朵,“牛逼,你是真的牛逼,你媽在你出生後沒交給你怎麼和大爺聊天麼?
神特麼自廢修為自斷一次,還讓我把女人讓出來,灰溜溜逃離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