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有些責備的說著,還不忘記拍兩句司馬諾的馬屁。
“你有什麼事嗎”,司馬諾淡淡的問了一句。
歐陽雨不滿意,一萬個不滿意,“不就是聊會天嗎,你至於這樣拒人以千裏之外嗎”。
“已經很晚了,我想要休息了,過兩天就要考試了,我還要好好的準備呢”,司馬諾找著借口說,似乎自己對歐陽雨真的太冷淡了。
“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跟我聊天通話,不會耽誤你太長時間,第二我現在就到你的家裏去找你,你選擇吧”,歐陽雨 這很明顯是威脅。
“有意思嗎”,司馬諾淡淡的說著,放下手裏的書,起身到了一杯熱咖啡喝了兩口。
“司馬諾,不過是對你有點意思,你至於這麼拒人以千裏之外嗎,我看你之前一直咩有男朋友,不是因為不喜歡你,而是你的這種怪脾氣,沒有人受得了,所以才一直找不到男人呢”,歐陽雨也反擊的說著,想要一吐為快,心裏的火氣也積攢了不少了。
“你如果繼續激怒我的話,我就要掛了啊”,司馬諾說著來到窗邊看著窗外的美景。
在美國,夜晚都像白天一樣明亮,真是繁華美麗的國家,繁華的都市。
就是在這個地方,她記的她曾經愛上過一個男孩,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的相遇,可是卻一直到現在都無法忘記。
“怎麼你生氣了”,歐陽雨在電話裏笑著說,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一出是一出,脾氣古怪的讓人摸不準她什麼時候脾氣好,什麼時候說句什麼話,會生氣。
聽不到了司馬諾的聲音,歐陽雨叫了一聲。
“沒有”,司馬諾說著再次喝了一口咖啡。
“你在幹什麼,為什麼總是不說話”,歐陽雨關心的問了一句。
“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夜景,真的很美”,司馬諾淡淡的說著,抬頭看看天上的月和星,閃閃發光,所有的美景盡收眼底。
歐陽雨聽了也站起來,來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真的很美,周圍十分的寧靜,隻偶爾聽到禪蟲的叫聲。
“你在想什麼”,歐陽雨又關心的問了一句,他發現自己現在隻要一安靜下來,很多的時候都是會想起司馬諾,對於她現在做的和想的,都十分的好奇。
這個女人身上的魅力不僅僅是一點點,他發現自己對她真的很入迷了。
“在想小的時候”,司馬諾淡淡的說了一句,眼神中有些落寞和淒涼。
“你小的時候?經曆了什麼?有什麼難忘的回憶?對我講一講,我想聽”,歐陽雨有些撒嬌的的在電話了說著。
“你呢,你小的時候有什麼難忘的記憶”,司馬諾咩有回答,而是反問歐陽雨。
對於司馬諾兒時的記憶,更多無法抹去的記憶不是愉快的,而是傷痛的,所以她不會對任何人提起自己小的時候的經曆,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就是謊話,編織出來的謊言。
“有很多啊,我第一次成立公司的時候,公司第一次上市的時候,這些都是在我十五歲實現的,而我第一次來美國上學的時候,就受到很多女孩子的歡迎,我也是在那段時間,經曆了成年人的第一次,還有很多,比如我的父母給我過生日,我們一家人第一次到國外旅遊等等”,歐陽雨越說越多,回憶不斷的湧現出來。
眼神中不自覺的帶上幸福的情愫,而傾聽者司馬諾,歐陽雨看不到,她的臉已經變得有些冰冷,眼神也沒有了溫度。
“我,小時候有趣的事情很多啊,小的時候我喜歡上過一個女孩子,那是我的初戀,我們在海邊相遇的,她看起來有些憂傷,不過當時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現在都記憶清晰,其實你的身上,和她有些像樣,有的時候的那種眼神”,歐陽雨淡淡的說著,又開始懷念起自己的初戀了。
司馬諾聽著沒有說話。
他的童年過的真好,他從出生到現在,或者加上以後的人生,全都是轟轟烈烈的,占領了別人沒有占領過的那種幸福感,和成就感。
他的一生,注定是多彩多畫的,比一般人的認識個呢更加的豐富,有意義,活得真實出色,從出生到死都會有意義。
這一切不能夠說全都是父母給的,可是至少他的童年是父母幫助繪畫出來的豐富回憶。
可說她呢,每天除了學習就是鍛煉,上過多少次肋骨,流過多少的血,身上流下了多少的疤痕,流了多少汗,汗水占用了淚水,讓她從小就不會哭泣了。
她的童年回憶起來,全都是傷痛,還有難以忍受的折磨,噩夢不斷,還有仇恨占據了她幾乎整個的心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