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了樓,進地下場所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
陸別鶴和他的兄弟們,與這裏的好幾個人都混熟了,見了麵也會打招呼,聊上幾句。
然後輕車熟路的,去各種機器,賭台前,看一眼,玩一會。
他們幾個不動聲色的,從這裏的最外麵,慢慢往裏麵靠近。
那裏並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有專門的人在這裏看場子。
裏麵玩的東西更豐富,要花的錢也更多,不是外麵這圈能相提並論的。
看場子的人認識陸別鶴這群人。
陸別鶴勾搭著其他兄弟的肩膀,嬉笑著朝裏麵走去。
沈涼舟站在他們的中間,低著頭,不動聲色的跟著走進去。
“陸哥,今天又來玩啊。”
“是啊,前幾天一直在輸,總要把麵子給找回來不是?”
陸別鶴語氣輕鬆的和他們調侃,隨手發了幾支煙給他們。
看場子的也沒多阻攔,讓他們進去。
不過。
在看到沈涼舟的時候,朝他指去。
“小兄弟,我們這裏的規矩,是得露臉的,免得混進來什麼人。把口罩帽子摘了就能進去。”
沈涼舟抬眸,朝他們望去,不為所動。
沒想到,他低調混進去,還是沒攔住了。
陸別鶴笑著過去,摟住看場子的那個人:“這是我兄弟,在我那地盤玩膩了,就帶他來你們這玩玩。他剛來不懂規矩,見諒啊。”
“陸哥,我們也不是不讓他進去,最近查得緊,就怕萬一,知道吧?連臉都不敢露,我們還真不敢讓他進去。”
“他臉上有疤,以前被砍過,醜的很。等以後混熟了,肯定摘。”陸別鶴又給他們每人塞了包昂貴的煙,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這張臉,你們總歸看過吧?我和我這麼多兄弟,你們也都看過。大家都是出來混的,真要出事,我們不也跟著遭殃嗎?”
看場子的幾個人看了一眼這些很貴的煙,又有陸別鶴他們做擔保,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放進去了。
沈涼舟單手抄在口袋裏,另一隻手壓住帽簷,低調的跟著他們進去。
裏麵又是另外一個地方。
場地更大,不局限於賭台上。
甚至連搏擊格鬥都有,玩命的那種。
贏的那方,隻要豁出去,一晚上賺幾十萬很簡單。
但是輸了,那可就不是在醫院住幾天那麼簡單了。
沈涼舟冷冽的目光,從這裏的每個角落,一一掃過。
陸別鶴之前就是當他那裏當老大的。
現在到這裏玩,也和普通的混混待遇不一樣。
他們一群人,直接找到了這裏的地頭蛇。
“張哥,之前和你提到賽車的,就這小子。直接玩大的。”
陸別鶴走到這裏看場子的老大哥前麵,開門見山。
被叫做張哥的人,並不是滿臉橫肉,反而像普通的公司白領。
他眯起精明的眼睛,朝沈涼舟打量:“玩大的?那也要看看你們能不能下賭注。”
“既然是賽車,就直接拿這輛車下注。輸了,送你。”
陸別鶴把沈涼舟那輛跑車鑰匙拿出來,放在桌麵上。
張哥看了一眼,暗自驚訝。
能開這量全球限量版,且並不是對外發售的車,絕對不是普通人。
“陸哥,你開了這口,就沒反悔的餘地了。”
雖然帶他們去見那些在背後出資的人有風險,但張哥還是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