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葉浪資信度額表情,楊尚善反倒有些不缺頂了起來,他也拿不準這個年輕人是不是真的有本事做到。
“小夥子,說說你想怎麼給我治吧?”最後,還是中年男人自己的先開口了。
“針灸。”葉浪不假思索地說道。
中年男人和楊尚善一聽,眼前都是一亮,心說有戲。
“小夥子,你叫葉浪是吧?具體說說你的想法。”中年男人不懂聲色地道。
“很簡單,用金針刺激朱伯伯您的腎經和心經,將氣血疏通,然後透過足三陰穴將您體內的寒氣排出即可。”葉浪簡單地答道。
“腎經?心經?”一旁的楊尚善一聽,連忙問道,“老朱傷在體虛,寒氣聚於腰腹之下,你刺激腎經和心經有何用處?”
“不,二伯父你錯了,”葉浪搖頭道,“朱伯伯的傷並不完全在於體虛,而是氣血不調所致。我看朱伯伯眼珠泛赤,實是肝火過旺以致燒心;而朱伯伯的臉頰微微有些發黑,應該是腎氣不足,陰陽不能不能調和,原本肝火就已經旺得不行,腎氣還虛的話,身體自然也就變得虛弱了。再加上常年寒氣侵襲,自然而然地,朱伯伯就不能行走了。”
“好吧,就算你說的有道理,但如果按照你的說法,豈不是隨便找幾個赤腳醫生來都能搞定?”楊尚善有點難以置信地問道。
“這當然不是,”葉浪笑著答道,“知其病是一回事,治其病又是一會兒,而除其病那就更難了。”
“這麼說來,你到底是能知還是能治呢?”躺在床上的中年男人也有點興奮了。
“我既不能知,也不能治,但我可以除。”葉浪霸氣地道。
“葉浪,你可不要亂誇海口啊,”楊尚善忽然將葉浪拉到了一邊,十分謹慎地說道,“我看得出來,你小子的確有幾分學識,但老朱的身份不一樣,稍有差池,可不是你我兩個人能擔當得起的啊……”
“二伯父,你既然知道朱伯伯身份不一樣,你還讓棋涵摻和進來?”葉浪沒好氣地問道。
“那我不是沒辦法嗎?”楊尚善鬱悶地道,“老朱的情況遠比我告訴他的複雜,也不知道他得的是什麼怪病,這才不到半年,一開始隻是小腳趾發麻,現在忽然就變成癱瘓了,恐怕再過一兩個月,就真的要變成史蒂芬霍金了!”
“那你也不能把棋涵拖下水啊?”葉浪說道。
“我哪裏是拖棋涵下水啊!”楊尚善說道,“你不知道,我大哥、棋涵她父親,前些天剛被政府的人請去了,說是有重要任務,臨走前他留下話可能這一去至少需要四五個月才能搞定。可老朱的病拖不了那麼久啊,我隻能讓棋涵找點拖時間的辦法然後等她父親回來了。”
“那你也可以找別人啊?”葉浪問道。
“別人我信不過!”楊尚善答道,“你要是知道棋涵她父親多厲害,恐怕你也會信不過其他中醫的。”
“那你就讓我試試吧,”葉浪連忙道,“現在棋涵也沒辦法,楊伯父又回不來,你不讓我試試朱伯伯也逃不過一劫;就算我失敗了,也不會有更壞的影響了。”
“這……”楊尚善有些遲疑了,畢竟葉浪的話倒也的確沒錯。
“別猶豫了,時間不等人啊,”葉浪說道,“大不了,我在施針的時候,你們一起看著就是了,我就不信伯父你不擅長中醫,但也不至於看不出來我到底行不行吧?”
“嗯……”楊尚善點點頭,還是有些猶豫地問道,“葉浪,你有幾成把握。”
“九成吧。”葉浪自信地道。
“你以前做過這種事情?”楊尚善疑惑地問道。
“算是把。”葉浪笑了笑,隨即肯定地答道。
“那好,我就讓你試試,”楊尚善咬了咬牙,最後說道,“可我醜話說在前頭,你真要是弄出點事情來,可真的沒人能救你了。”
“二伯父你就放心吧。”葉浪點頭道。
其實葉浪本身倒並沒有什麼經驗,但是得到了楊棋涵的處子之身後,借著她元陰中的力量,葉浪已經學會並繼承了楊棋涵還是女神時的大半臨床經驗。
毫不誇張地說,別看葉浪從來沒有真刀真槍地實戰過,但現在他,比起那些活了幾十年的老中醫手法還要熟練、穩重。
當葉浪仔細說了一下,自己需要的金針長短、尺寸之後,楊尚善便出了病房的門去準備去了。
“葉浪,你真的行嗎?”這時,楊棋涵走到了葉浪的身邊,輕聲地問道。
“放心吧,我肯定可以搞定的。”葉浪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