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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黑衣男人的手法絕對是老練毒辣的,長期在國安局內部的訓練之下,像這樣的一爪原本是根本沒有可能失手的。
可眼看著他的手就要抓上葉浪肩膀的時候,黑衣男人的眼前忽然一花,隨即他的手腕就被葉浪抓住了。
“我是不是沒有把我的話說清楚?”葉浪抓著男人的手腕,“那我再說一次,你們需要我的幫助,我隨時恭候……但如果你們想要用強,請盡快滾蛋!”
那男人卻依然不卑不亢地看著葉浪,也不知道是有著什麼樣的依仗。
“退下!”朱常達忽然暴嗬了一聲,將那黑衣男人喊了回來。
“哼!”
葉浪冷哼一聲,鬆開了那男人的手,也算是給了朱常達的一個麵子。
但這是,一直在一旁看著的李冠群,臉色卻已經非常不好看了。很明顯,他並沒有料想到朱常達帶來的人,竟然敢直接在他的辦公室裏動手。可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葉浪不僅敢還手,而且連一點後悔的意思都沒有。
李冠群哪裏知道,葉浪根本就不是不怕,而是從小到達怕得次數太多了,一直沒有一個爆發的機會。而重生之後,朱常達的兩次騷擾,卻直接逼到了葉浪的底線。
“葉浪,你看,現在這幫國安局的小子不懂事,你見諒,你見諒哈,”朱常達這時已經走到了葉浪的麵前,微笑著假裝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你看,這兩位同誌也隻不過是想要請你加入,給你一個更加廣闊的發展平台而已,你不如考慮考慮?”
“別他媽給我來這套,”葉浪一聽,嘴裏頓時就爆出了粗口,“你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當時我傻比還是什麼?”
朱常達聽到葉浪說這話,臉色就開始變得不好看起來,但葉浪卻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唱完紅白臉,還要給我來個恩威並施是吧?”葉浪惡狠狠地道,“剛才那一下,要不是我反應快,恐怕我的肩胛骨已經碎了吧?如果這就是你口中的不懂事,那要不我也來不懂事一回?”
其實葉浪此時說話並不如他表現的那麼有底氣,比如剛才那一躲一抓,與其說是他有意識地躲閃,倒不如說是他身體自動做出的反應。想來,這就是上次住院前那股神力衝擊時,所帶來的好處了。
但是,朱常達並不知道這一點。把戲完全被揭穿的朱常達,此時甚至已經連正常思考的空間都沒有了,隻能漲紅著一張臉看著葉浪。
“我再說一遍,”葉浪冷聲道,“你們,不管是誰,隻要我能幫到的,絕對會幫;但如果你們想要讓我和這位無名氏先生一樣,連自己的名字都丟掉,恕我不能從命。”
說著,葉浪又是冷冷地瞪了那黑衣男人一眼。
那男人隻覺得渾身一寒,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壓迫感從他身體的四麵八方傳來,將他的完全都給鎖定住了。
對於這種情況,黑衣男人還是很熟悉的,但這並不代表他不害怕。相反,如果可以的話,他恐怕已經被嚇得尿了褲子了,因為這樣利用氣機封鎖一個人退路的本領,他隻在那些真正的高手手中見過。而麵對那樣的高手,他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還有問題嗎?”葉浪依然瞪著那黑衣男人,緊逼著問道。
“沒……沒有……”那黑衣男人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勁,才從嘴裏憋出了這樣兩個字。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葉浪聞言,這才收回了目光,“李伯伯,把您這好好的茶話會弄成這樣,實在是對不住了。”
說完,葉浪連頭也沒回就走出了院長辦公室。
直到葉浪的身影徹底消失在院長辦公室外的走廊盡頭,房中的四個男人也沒有開口。
死一般的寂靜,將這四個不久前還有些不可一世的男人籠罩著。
“老朱啊,你何苦為難葉浪這孩子呢?”半晌,李冠群終於打破了這份寂靜。
“不,老李,你不明白,”朱常達緩緩答道,“我們的國家,就是需要這樣的人才,無論如何我都必須讓他為國家服務。”
“老朱,不是我說你,”李冠群無奈地道,“時代已經不同了,與其葉浪這樣的孩子統統囚禁起來,還不如散養著來的更好。”
“你放屁!”朱常達破口大罵道,“老子在外麵打仗的時候,你還隻是個教書匠,有什麼資格來管這種事情。”
“朱常達,你腦子壞了是不是?”沒想到,這位看上去相當儒雅的李冠群,竟然也暴起了粗口,“你他嗎摸著良心說,老子當時做個教書匠不如你在外麵打仗?”
“你!”朱常達一聽,頓時就沒了脾氣,但卻依然強裝顏麵地道,“反正我不管你怎麼想,這個年輕人必須到國安局或是龍組去做事!”
“你他嗎的,”李冠群憤怒地道,“朱常達,你是想要跟我李冠群鬥鬥法了?”
“你……”朱常達氣結,顯然是完全被壓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