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襲開口,她是穩重成熟的女子,處理這事情要比其他人有優勢。“老子今天偏要住下!”大胡子男子把斧頭往桌上一擺,頗有幾番威脅之意。曉曉也懶得理月紅,找了一椅子坐了下來像個沒事人一樣。紫月危險的看著那名大漢,若不是這一路要低調行進,她保不準衝動一劍把他劈了。此時從樓上下來一位端著茶壺的小二,他走過來在掌櫃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掌櫃隨後微笑的看著曉曉“無雙公子,樓上的客人說你們可以住下來。”“嗯,那還不帶路?”
曉曉放下茶杯,身子有幾分倦意。她就知道是他,從剛進門開始就聞到了那股茶香,這天下除了他還有誰會喜歡那茶。“掌櫃,你這是何意,老子今天就是住下了!”昆侖派那幾人怒氣衝衝的看著掌櫃,這是誰,居然敢不甩他們昆侖的麵子。大胡子朝著樓上看了一眼,嚷嚷起來,“樓上是那個小廝?你可知道我們是何人?老子是昆侖派的人,你莫不是不想活了,有種給老子出來!”另外一個精瘦男子和一個黑皮膚男子也怒氣衝衝的看著樓上。“師姐,還是先過來坐下吧。”
說話的女子看上去約莫也隻有十一二歲,看上去是第一次出遠門。“掌櫃的,我們的房間在哪?”蕭寒對這場麵可不感興趣,還是早早休息好,雖然不知道是誰對王妃這麼掛心,特意允許她住下來,但有他在,誰也別想打這小丫頭的主意。“小黑,快帶這幾位客官去最好的廂房!”老板娘對著一名小二喊道。
“幾位客官,這邊走……”那名叫小黑的夥計也機靈的上前來,引著曉曉他們去樓上。“不行!我們還沒地方住呢,今天誰也別想住!”那大胡子男子手臂一伸,死死的攔住了走在最前麵的小二前麵,他昆侖派一向囂張慣了,怎麼允許有人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喲,我說這位大叔,你好歹也是一介武夫,刁難這麼一個小二算什麼英雄,你那麼有本事,何不上樓去找人家飲飲茶茶,下下棋棋,實在不行和他們動武也行,你現在在這鬼哭狼嚎的算什麼?”曉曉的眸中透著幾分不悅。
“你想死還是想滾!”蕭寒冷冷的看著那個大胡子,蕭寒一說話,周圍空氣都要降低幾分。
這個冰山,渾身上下都是冷氣啊,也不知道他的內髒是不是也沒有溫度,標準的一座冰山嘛。曉曉腹黑的想。
看著冷冰冰的蕭寒,大胡子的氣場減弱了不少,也沒有剛才那麼囂張,臉上還是帶著幾分不悅。
“撲哧!”樓上的房間裏,一位正在飲茶的公子忍不住將茶噴了出來。
“忘了告訴你,聽她說話前,你要有強大的心裏準備,還有,在她說話的時候不要喝東西,否則……後果你應該知道……”一位白衣公子麵含微笑的看著桌前的棋局,這白子明顯困住了黑子,一邊聽著樓下的動靜,一邊下著棋局。
“你是早習慣她了吧,還真想知道是何方神聖值得你在此等這麼久?”
“嗬嗬……”他想到了什麼,臉色露出溫暖的笑,“她是……她是一個很特別的人。”白衣公子優雅的把白棋按下。
廢話,不特別能讓你記掛五年嗎?不特別能把龍吟劍當廢鐵賣了?青衣一臉的怒氣,站在半尺之外看著公子和藍公子下棋。
一想到無雙公子就在樓下,他摸了摸自己的龍吟劍,有三分不甘,三分不悅,四分欣喜,莫名的欣喜,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這五年來他總會摸摸自己的寶劍,然後微微一笑,笑中含著幾分怒,那張囂張的臉在他的記憶裏一直揮之不去。
鳳城的花魁大賽上,他才知道五年前那囂張之人竟然是女子,而且還是驚才豔豔,傾國傾城的女子,他實在無法把這傾城的絕色女子與那囂張的無雙公子聯係在一起,可心裏又是一陣狂喜。
無雙公子,好一個無雙公子。此時的青衣心思早就飛出去了,好想出去會會那無雙公子,他有些小白的想,無雙公子是否還記得他?
“這位壯士,你這麼說話可就不對了,你看……”那賊眉鼠臉的男子上前了,準備和蕭寒打口水仗,沒想到“嗖!”的一聲,一把冰涼的劍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心裏多了幾分恐懼,那男子不停的打著顫。
蕭寒手中劍隻要輕輕一劃,便可以要了這人的狗命。
“這位大叔,我們家冰山的脾氣可不好哦,忘了告訴你,我的脾氣也不好,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的哦。”曉曉笑意盈盈的看著那賊眉鼠臉的家夥,把“哦”的話音揚得很高,眼睛還吧嗒吧嗒的眨著,看上去水靈靈的,可愛無比,雙手負在身後,“噢,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和那些什麼什麼派的打交道了,一群廢物!”
“你長得這麼有創意,活得真有勇氣!頂著這麼一張臉為毛還要出來嚇人呢?你娘死得早沒告訴你人要知廉恥麼?昆侖派?都盛產你這麼的品種?”曉曉一邊毒嘴一邊輕蔑的看了一眼另外兩個形象不佳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