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剛開始我還真沒想到,不過她那打扮也太引人注意了,明明是六月的大熱天還穿得那麼嚴實,那麼一個愛美的人穿得那麼臃腫一定有蹊蹺,再加上她身上有硫酸的味道,猜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武林高手,武功在她之上的沒有幾個人,偏巧武功在她之上,又懂得化學知識的除了你還有誰?”
“喂,我發現你不去當偵探太可惜了。”
“哈哈,那是,你不知道我安曉曉是全能人才?”人家安曉曉可不懂得謙虛,謙虛這兩個字改怎麼寫她還真不知道,嘿嘿。
“安曉曉……”雲飛舞無語了,這死丫頭,從來就是那麼囂張,不過昨晚她也真沉得住氣,安蝶把那瓶食人綠拿到床頭了她還能淡定的睡,就不怕毀容?這丫頭也太淡定了。“對了,昨晚那個人是小侯爺吧?”
“哼,除了他還能有誰,早就知道他不簡單,也不知道這副肉身到底惹到他了?”
“你就那麼確定那個人是他?”
“哼,除了他還有誰?他身上的香囊早就把他出賣了。”她安曉曉是什麼人,怎會不知道那人是誰?她是用毒高手,嗅覺自然非常敏銳,昨夜那黑衣人身上淡淡的香味,就是小侯爺身上那香囊的味道,她還鬱悶呢,無端引來仇恨。
“看來這些人個個都不簡單啊,藏得深得很。”
“嗬嗬,你呀就別說別人了,你不是也來湊熱鬧了,他兩都沒發現你,你說誰藏得深一點?”
“是啦,我保護你還錯了?”
“好吧,好吧,是我安曉曉狼心狗肺好吧?我道歉,哦,對了,明晚的宴會一定不簡單,你想到怎麼應付了嗎?”
“哼,她欠雲家的該還了!要怎麼應對,我還怕她不出招,既然她出招我接招就是,你呀,看戲吧。”
“嗬嗬,我呢,是覺得相信你的。”安曉曉悠閑的躺在椅子上,她是相信雲飛舞的,皇後?算什麼東西,她安曉曉和雲飛舞就是要把殷家拆了!
她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聊天,可誰也不願意提那個神秘的銀發老頭,因為那個老頭的實力在她們之上,她們不願意提及,也不想提,自我催眠,淡忘就好。這兩個自信的女子也有逃避問題的時候。
曉曉突然覺得頭一陣陣的痛,痛得幾乎碎裂,曉曉原本是半躺著的,因為太疼了,不得不坐起來,麵色有些難看,兩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太陽穴。
這兩人做了那麼多年的姐妹,早就有了心靈感應。雲飛舞原本也是半躺著的,可曉曉坐起來後,她好像也感受到了曉曉的異樣,睜開眼睛坐起來。
“怎麼了?”看著曉曉蒼白的臉,飛舞有些緊張,摸了摸曉曉的額頭。
隻見曉曉的胸口處發著一道道的金光,曉曉和飛舞都充滿了驚恐之色。安曉曉從裙袍裏摸出一個錦囊,這個錦囊正是發光的光源,一道道金光不停的從錦囊裏散發出來。光源不斷擴大,光也越來越強。
這個錦囊正是當初聖姑給她的那個,安曉曉隻覺得自己的頭疼與這個錦囊有關係,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召喚她。
曉曉握著那個錦囊,頭疼慢慢緩解,那金黃色的光圈源源不斷的注入曉曉體內,飛舞多少知道一些精神合體的事情,也不敢打擾曉曉,不敢觸摸曉曉,隻是著急的守候在旁邊。
紫月和花蕊花襲在園子裏,也發現了這邊的異常,她們敢過來時看見曉曉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手中那錦囊正往她體內注入一道道黃色的光圈。雲飛舞著急的守在一邊,見到這種情況紫月她們也不敢說話,慌張的看著雙眼緊閉的曉曉。
飛舞讓她們三個先下去,把住竹園的大門,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曉曉的眼前出現一些零碎的畫麵,一個大大的血池,那血池像一個熔爐不停的翻滾著,“撲哧,撲哧……”血池翻滾著無數的氣泡,血池裏的血時而動蕩,時而安靜,好像有某種力量想要衝出血池。
無邊無際的黑暗,漆黑的山洞,有多深,好像深不見底,沒有一絲光亮,隻有那刺鼻的血腥味,越往裏走血腥味越濃,原本漆黑的山洞從深處發出一絲絲紅光,血染的紅光,走,走進去,是那血池,山洞的盡頭是血池,“撲哧,撲哧……”血池不停的冒著泡泡。
無數的怨靈在大笑,大叫,“嘻嘻……”
“哈哈哈哈……”
“出去……就快要出去了!”
“哈哈哈哈……”
從血池裏發出不男不女的聲音,那些怨靈作惡的聲音,他們的聲音越大血池就翻滾得越厲害。
曉曉不知道自己在做夢還是真的到了山洞裏,她能感覺得到山洞的陰深和怨靈的怨氣。
“聖尊請回!”一道金光出現在山洞裏,影像模糊,金光把那神獸罩著,模糊能看見那是一隻集龍頭、鹿角、獅眼、虎背、熊腰、蛇鱗、麇角,全身有鱗甲,尾像牛尾的水麒麟,神獸用精神與曉曉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