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閭丘桐花坐在洛天霖的身上疼的直揉大腿,這人吃什麼長大的,手臂這麼長,火把居然燎到了她的腿。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摸到了一隻手正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猛地一瞪眼睛,閭丘桐花忽然揚起手狠狠的朝著洛天霖臉上就是一巴掌,迅速爬起身來,羞憤至極。
清脆用力,把被壓懵了的洛天霖一下子打醒了。
“你有病吧,幹嘛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這個無恥之徒!”
洛天霖也不由得一瞪眼睛,他怎麼就無恥了?
迅速起身,他一把舉起長劍指向閭丘桐花,另一隻手捂著發麻的臉頰咬牙:
“你們逆黨作祟禍亂朝綱才是真正的無恥,可你們以前也隻是對皇族的人下手,這回居然膽敢綁架我洛府的人?說,你們到底是何目的?”
“目的?我的目的就是要殺光你們這些與狗賊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賊人,你妹妹害死我哥哥,我恨不得把她碎屍萬段!而你,我恨不得把你碾成肉末,拿去喂狗!”
“就憑你?”
“嗬,就憑我!”
閭丘桐花說著,當即攥緊了手裏的鞭子,可餘光不經意瞄到遠處的火把,立刻警惕的往後一退。
“不過,大爺我今日想日行一善,但下會若讓我再碰到你們,我定會殺了你們,用你們的項上人頭祭奠我爹娘的靈柩!”
說完,她猛地一甩手裏的鞭子勾起地上的落葉忽的一下朝著洛天霖的臉上丟去。
就在洛天霖的視線被遮擋的瞬間,她縱身一躍躲進陰影之中,等洛天霖再看時,人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大少爺,人不見了,沒追到!”
洛天霖咬了咬那半邊已經腫起的腮邊肉,氣的一甩手掉頭就走:
“回城。早晚有一天,本公子一定會抓到他,然後把他的胡子一根根的全部拔下來!”
縣令府。
洛天霖給孫香凝把了脈,又開了好幾副藥方給水蓮,囑咐道:“這是止血的,這是清理殘留汙|穢的,這是補血養氣的,記住了?”
“記住了記住了,奴婢這就去。”
目送水蓮跑開,洛星元跟著洛天霖走出門,惋惜的說:“為情所困的人是最可憐的,也可憐那胎兒,還沒怎麼長大就成了犧牲品。”
洛天霖緩緩的搖了搖頭:“是啊,等孫縣令明日回來,還不知道又會是個怎樣的情況。”
說著,他忽然把腳步一頓,回頭的同時臉色一沉,伸手朝著洛星元腦門上就是一戳:
“我還沒問你呢,你是多大了?能耐了?又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了,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洛星元疼得皺眉,趁著廊沿下的燈一瞧,看到他半邊腫起的臉頰,立刻笑出聲來:“你臉是被人打了嗎?”
洛天霖眼神一閃,躲開她的視線故作淡然的清了清嗓子:
“什麼叫被人打了,你從小到大見過長兄被誰打過?我是追那叛黨的時候不小心撞樹上了。說到叛黨,你是怎麼跟他混到一起去的?”
洛星元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