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元詫異的看著眼前勾勒著一副邪魅的男人,他眼神就像是藏著磁鐵一樣,不管她怎麼躲閃都都不躲不過他眼底的灼熱似火。
所以,她除了一如既往的裝傻,還真想不出別的什麼招了。
“王爺,我……我天資愚笨,實在聽不懂您在說什麼。”
祁隱微微一挑那雙山巒一般高遠的眉峰,邪魅的探出舌尖在唇邊略略一勾,眸子瞬然一個驟縮,好似要收緊眼前的旖旎春|光似得。
不由得把身下人兒欺的更緊了,他呼吸一凝:
“聽不懂無妨,本王來做。”
“……哎,王爺,王爺您是不是又犯蠱痛之症了?正好長兄就在縣令府,您先忍著點,我去找長兄。”
“小星兒,本王有你這顆良藥,何須再去麻煩洛大少爺呢?”
欺壓|在身上的男人一雙灼目燎燎,特別是他那不斷變化的壓力,就像是要把她擊穿一樣可怕。
洛星元不由得咽了咽嗓子,全身又是一陣緊繃。
祁隱的手心好燙,拂在她臉上的時候,就像是蓋上了一塊熱熱的巾帕,燙的她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了。
不知為何,她明明很緊張,甚至有些害怕,卻在那雙愈發滾燙的目光裏沐浴下,莫名的平靜了下來。
“王爺,天……天亮了。”
“他亮他的。本王這裏,尚且黑著。”
“……門、門沒關緊。”
“觀言在院外守著,本王在此,誰敢進來。”
“王爺……”
猛地起身把那喋喋不休的人兒打橫抱起,祁隱臉色一沉,大步朝著內廂走去。
“留著點精力,一會兒有的你喊。”
“……”
什麼……什麼跟什麼啊!
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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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水蓮把洛天霖送出西院,一|夜沒怎麼合眼的她麵色憔悴:“洛公子,我們小姐她……”
“無礙了,但藥還是得繼續吃。”
“好好好,奴婢一定會看著小姐,讓小姐好好吃藥,謝謝洛公子,奴婢先去熬藥了。”
洛天霖目送水蓮離開,不經意瞧見從北院門前走出來的觀言,微微皺了皺眉頭,他還是大步走了過去。
“是洛大少爺。”觀言行了禮,瞧了瞧他身後,立刻問道,“孫小姐的病無礙了?”
洛天霖點頭:“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礙。謹王起身了?”
觀言眉頭一聳,淡淡的笑問:“大少爺找謹王有事?”
洛天霖看了看他,抬腳朝著北院走去,隨口說道:“沒什麼大事,我先去瞧瞧星兒。”
觀言一聽,趕緊跑過去擋住洛天霖的去路:“四小姐怕是還睡著呢。”
“日上三竿她還在睡成何體統,也該起身了。”
“這……大少爺,其實是這樣的。爺呢,因為之前沒能及時把四小姐救出奉天獄的事很是自責,也知道大少爺你因此對爺有些怨念,所以讓奴才在這裏等著大少爺,請大少爺後花園裏稍等片刻,爺有話與大少爺麵談。”
洛天霖果然猶豫了。
但是不等觀言稍稍鬆上一口氣,洛天霖卻忽然抬了腳作勢還要往前走:
“好,我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