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不等阿春把話說完,侍衛猛地抬起腳朝著他的後腰上重重的踩了下去,疼的他當即撲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了。
小籃子則是趕緊從懷裏拿出一個疊好的紙包來:“太後,貴妃,奴才有證據。這是責官打算要送給貴人的,沒來得及送出去,太後和貴妃娘娘一看便知。”
芍藥走上去接過小籃子手裏的紙包遞到了蘇汶玉的跟前。
蘇汶玉打開一看,當即一聲冷笑,忙不迭的送到了太後的跟前。
“母後快看,這是二人的定情信物,當真是情深義重呢!”
洛星元不知道那是什麼,什麼定情信物?
而阿春則是再次掙紮了起來,身上的傷口在劇烈的動作下,不斷的滲出鮮紅的血來,染得白石地磚一片殷紅。
下一秒,太後氣的直接把那個紙包裏的東西扔到了洛星元的麵前。
“不知羞恥,不知羞恥!”
洛星元緊蹙著眉頭,詫異的看著地上那塊長了綠毛,被雕刻成她模樣的芋頭。
蘇汶玉嗤聲:“劉春,你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覬覦皇上的女人。”
阿春用力的搖了搖頭,聲音艱難的從嗓子裏往外擠著:“太後,貴妃,奴才承認……奴才是喜歡貴人,但貴人不喜歡奴才,貴人的心裏隻有皇上,都是奴才一廂情願!太後,您殺了奴才吧,奴才死不足惜,但這事跟貴人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奴才一人的錯,太後明鑒啊!”
阿春用力的把腦袋磕在地上,重的一磕一個血印。
蘇汶玉卻在這個時候笑道:“當真是情深義重,自己死到臨頭了還想著給別人開脫?母後,正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事兒沒一個能脫得了幹係的!”
“我要見皇上!”
洛星元一聲大喊。
她必須要見到祁隱,很明顯小籃子是蘇汶玉找來陷害自己的,她現在說什麼都是錯,隻會被認為是在狡辯,因為這裏的人都想讓她死,蘇汶玉是,太後也是。
所以,她要找幫手。
她清者自清,她相信祁隱一定會站在她這一邊。
可蘇汶玉卻在回頭看向她的時候,微微聳了聳肩膀,無奈地說:“皇上去佢縣視察了,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在快到了佢縣的城門。”
洛星元猛的倒吸一口冷氣,她該料到的,蘇汶玉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搞事情,一定是做好了準備,否則這麼大的動靜,不可能不驚動祁隱。
看著洛星元突然蔫了的神采,蘇汶玉是愈發的得意了。
忽然,洛星元又大喊了一聲:“我要見太皇太後!”
蘇汶玉當即把眉毛挑的更高了:“太皇太後從不過問後宮中事,更何況,太皇太後一早就被德太妃接去了宸王府。可即便太皇太後真的來了,證據確鑿,人證物證俱在,你也無可奈何。倒不如現在就承認了自己的錯誤,母後仁慈,必定會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呸!”洛星元緊咬著後槽牙,看著蘇汶玉陰惻惻的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