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俏渾然不覺她的想法,隻咕噥著:“原來又是他啊......”
不知不覺,她來這裏已經快要半年了,這些日子,對她照顧最多的應該就是齊淩夜了,說是無以為報也不為過。
二人之間雖有交集,但是似乎是君子之交淡如水,又像是過了命的兄弟。
沈紅俏一直覺得齊淩夜是把她當作下屬看待的,現在想來,似乎說是朋友更為貼近一些。
畢竟有的人真不一定能為自己的朋友做到這份上。
她對於齊淩夜的了解,也覺得他是個正經王爺,或者心裏隻裝得下家國天下,什麼美人在懷或許根本沒想過,所以才會一次次避開拒絕寧婉音的心意。
對於這個朋友,她沒話說,深知心中暗自下決定,以後隻要齊淩夜有事情,她沈紅俏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的!
無形之中,沈紅俏已經把齊淩夜當作了鐵哥們,雖然這哥們有時候凶起來要命,但是大體上還是自己的金大腿,有什麼理由不緊密聯係呢?
思緒之間,懿祥宮就到了。
沒有人來訪的時候,這裏往往最是安靜祥和不過。
太後從不苛待宮人,隻要是你老老實實做事,腳踏實地做人的,都會按照時間放出宮去,還能有一筆不小的安家費。
所以宮裏有人擠破了頭也要來太後娘娘身邊伺候。
而此時,太後正和寧婉音坐在大殿裏下棋。
“太後娘娘,慶陽郡主來了。”
聞言,二人紛紛抬起頭來,寧婉音更是喜上眉梢,就差沒從椅子上蹦起來了。
“俏姐!好久沒見你,婉兒好想你啊!”
“太後娘娘萬福金安!”沈紅俏先給太後娘娘請了安,得了首肯之後才起身調侃寧婉音,“哪裏就好久沒見了,上次李府的宴會不還見過嗎?”
一提起這事,寧婉音就氣不打一出來:“俏姐咱們別說那討人厭的事情了,我聽說今日是你姐姐和李清辦訂婚宴,你有沒有什麼新鮮事要分享啊?”
那一雙靈動的眼睛裏透著滿滿的好奇。
太後也說道:“是啊,哀家好久沒見著你了,有沒有什麼新鮮的說來聽聽。”
既然她都發話了,沈紅俏也不得不說,在寧婉音的帶領下,坐在太後的另一側說:“娘娘可還記得前日賜給慶陽的這個荷包?”
太後點頭:“當然記得啊,這還是阿夜提起來哀家才想起的,這荷包襯你,好看的很!”
說著,她還拉著沈紅俏的胳膊左右欣賞一番。
隨後,沈紅俏先捂著嘴自己偷偷笑了一陣才說:“您猜猜慶陽在酒宴上碰到了誰?”
寧婉音衝她撒嬌:“哎呀,俏姐,您就別賣關子了。”
倒是太後給勾起了興致,勾著唇角猜測:“難不成是鄭夫人?”
“太後娘娘英明!”沈紅俏趁勢拍了一波馬屁,隨後就把上午鄭夫人和鄭瑩瑩是怎麼做怪的事情說了。
寧婉音聽了笑的前仰後合,完全合不攏嘴。
“哈哈哈,這位鄭小姐真是一朵奇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