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滾,聽不到嗎?!”江介旋即轉頭,火大地喝道。
美女被嚇得不輕,趕緊“逃之夭夭”。
淩旭帶著箬心在一記高手領轉之後,第一支舞完美結束。
江介猛地抬起頭,看向舞池的方向。
可惡!他再也不想忍那個姓淩的混蛋!舞都結束了,還不放開她的手!
隻見他霍地起身,兩步並作一步從淩旭手裏搶下箬心,大力的動作,差點害還沉靜在舞曲裏的箬心沒站穩。不過幸好江介反應快,一手牢牢扣住她盈細的腰肢。
“下一曲我帶她跳!”江介挑起眼,沒等淩旭開口,首先先發製人地宣布。
淩旭無謂地聳了聳肩:“真可惜,本來我還想再帶江太太跳一支舞的,但既然介兄要先搶回對自己老婆的占有權,那我做兄弟的,也隻好識相了?”
他豁達想讓,對箬心點頭致意:“隻能下次有機會再請你跳舞了。”
箬心尷尬地看了看身邊強勢的男人,笑著點點頭。
淩旭挑起眉,嘴角勾起抹訕訕的笑味:“那麼阿介,我先失陪了。”
江介沒好氣地反瞪了他一眼:“左邊吧台有個女的盯了你很久了,還不趕快去陪陪人家!”
淩旭輕笑著搖搖頭,掉頭很快找到了新目標。
到底是兄弟,默契總是特別好,江介很清楚淩旭喜歡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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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個花蝴蝶一樣地飛來飛去,很好玩?”江介撇了個嘴,酸溜溜地說。
箬心絞著裙子咕噥:“不是你讓我陪他跳的嗎?”
怎麼什麼都怪她,這事她明明很無辜。
“還學會頂嘴了?”江介挑起眼。
箬心看他不好惹,緊張地頻頻擺手:“沒有沒有!”
第二首舞曲又旋然響起。
“開始了!”
江介終結了適才的話題,圍住箬心的腰,把她帶向舞池中心。
“介,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身上的禮服,其實我可以把身上的禮服換掉的,今天我來的時候穿的是小洋裝,後來碰到了言姐,她說舞會就應該穿禮服,還借了自己的晚禮服給我。”趁著跳舞的機會,箬心噤聲噤氣地解釋。
“哪個言姐?江昊天的老婆梁沐言?”隻有梁家的大小姐,才可能讓舞會單獨辟出房間存放晚禮服。
箬心點點頭:“嗯,言姐人好好。我怕給你丟臉,所以才換掉了自己的衣服。”
江介的眼神略微閃爍,聽了她的解釋,其實剛才的氣已經消了大半,但扔裝酷地輕嗤:“換了衣服還是丟臉,明明就不是適合化妝的女人,還把自己打扮得鶯鶯燕燕。”
習慣了她素顏的樣子,對她學其他女人一樣裝扮得光鮮亮麗不感冒,說得更徹底一些,是對其他男人看她的眼光不爽!
箬心聽他講話的口氣不客氣,以為他還在生氣,默默地低下頭,緊張地數著步子,深怕會踏錯了舞步。
“你做麼一直低頭看腳下,腳下有金子撿嗎?”江介皺起眉頭,看著麵前行為怪異的“舞伴”,一路都盯著地上,嘴裏還默默數著什麼。
“啊?噢、噢……”箬心一驚,慢板拍的應道。
越怕就越出錯,怎麼辦,剛才是出了哪隻腳?
“喂!你踩到我腳了!”江介不悅地提醒她。
“噢,對不起!對不起!”
箬心抱歉,慌亂之餘,還得跟著步子,對才跳了有生以來第二支舞的箬心來說,已經超出了她招架的能力範圍,額頭都冒出冷汗。
“你又踩我腳了!”這腳踩得有點重,江介突然音高八度。
“我……我知道了,對、對不起,我忘記步子了。”
箬心慌忙地道歉,被他“不友好”的表情弄得心緒更加打亂。
步子還是照樣錯,而且越來越沒有章法。
“沈箬心,你是不是故意的,幹嘛老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