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就要跑去拿病曆。
江介拉住她的胳膊。
“你說得都是真的?”
“是!我敢對天發誓!”箬心認真地看住他。
江介的唇角微微抽搐,眼睛一瞬不瞬地盯住她漲紅的小臉。
“所以你跟我的時候……是處女?”
箬心看著他,重重地點下頭。
“嗯!”
一時間,他竟感覺到內心的狂喜和通體的舒暢。
但麵子上,他仍舊若無其事。
“雖然我們隻是交易關係,到了六個月合約期滿,我就會自動離開。但我既然名義上是你的妻子,我就不會做出令你蒙羞的事。”箬心低下頭,默默地說。
“就算契約到期,你也隻能屬於我!”他霸道地糾正。
她提到了那張契約,他感覺到的竟不再是解脫的快感,而是一種悵然若失的惆悵……
箬心回望他的眸,漂亮的大眼睛露出疑慮之色。
“你是我的東西,我不會允許有第二個男人碰你!”
他強勢地再次申明對她的所有權。
箬心懂了——
他隻不過是不願意將自己用剩丟棄的“東西”讓別人撿了去。
“你擔心的隻是這個嗎?”箬心空洞的大眼露出苦澀的笑意。“我嫁給你,就不預備再嫁第二個男人,所以你大可以不必擔心你男性的尊嚴會受到挑戰。”
她說得很平靜,靜得讓人感覺不到她的氣息。
他太不了解她了,他以為,這輩子她還會再改嫁他人?
自打初識他的那天起,她就認定了他,是他一直不要她。
而簽下契約的那一刻,她已然決定放棄自己的人生,去成就他的自由。
江介深深睨住她柔弱又倔強的小臉——
為什麼當他看到她頹敗認命的神情,他的胸口也會莫名其妙跟著發悶?
“我先去洗個澡。”他突然道。
“在這?”
箬心驚訝地瞪大眼,雖然她還沒怎麼洗,就被他硬生生地闖入帶走,洗澡水幾乎還是幹淨的,可同他共用一個浴缸的水洗澡有種說不出的奇怪。
以前他不是總嫌她嗎?印象中,他連她房間的衛生間都沒進過。
“那又怎樣?”
江介若無其事地解開裹住下/身的浴巾,走進浴室。
箬心別開臉,不敢看他健碩的軀幹。
回想起適才自己的“放得開”,她臉上一熱,裹著被單走到梳妝台前,才發現自己的臉像一顆紅柿子。
她呆呆地望著鏡子裏的自己——
他這麼晚了還在這洗澡,是不是代表他今晚會留下來陪她?
她知道他並不像她那麼期待她肚子裏的孩子,而且他還那麼忙……會不會又是自己多想了,這麼多月來,他從來沒有在她房裏過過夜……
看著鏡中映射出的自己,她突然傻傻地笑出來,想著認識他以後,她的改變……
她已經不是以前的沈箬心了,他從生理到心理改造了她。
而且,再過幾個月,她就要當媽了。
“在想什麼?”
他從浴室出來,從背後摟住她。
箬心嚇了一跳,轉過身,看到他裸著身體走出浴室,潮濕的頭還滴著水珠。
“你身體不擦幹會生病的。”
她推開他,彎下腰從衣櫃下麵的抽屜裏拿毛巾——
他低笑,曖昧地靠近她。
“怕我生病?那你來弄熱我!”
他暄啞地道,強壯的手勁撐住她的腰/臀,胯/下隔著被單,從後頭抵住她抬高的tunbu中間那塊凹陷jin地——
箬心胸口的血氣上湧,倒抽一口氣。
她想站起來,他卻不讓……
“介……別這樣,你剛剛才……”
她羞怯地說不下去,然後意識到他的手探到她腿間,而且正在扯她身上的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