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蔑地往她的身子上望了一眼,嚴厲地催促。
竹心的水眸睜得徒大,麵前邪狂的男人,當真教她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不再是當初救她的“大英雄”,而徹底成了一個邪佞的惡魔。
“不。。。。。。我做不到!”
“做不到是怎樣?聽不懂?”他慢慢逼近喜床,蠻橫地一把拉起床上的竹心,“還是,你要表現出你很矜持?”
竹心無力地搖頭。
就是為了報複她,所以才要求她在他麵前寬衣解帶的吧?
他修長的指狠厲地鉗製住她尖瘦的下巴,攫住她雙眼的利眸忽明忽暗,簡直想要射穿她的靈魂!
“對於你這種工於心計的女人,在男人麵前赤身露體應該不是件難事才對吧?”
他挑起眉,狠心的話,口氣居然溫柔得想說情詩。
隨後,他的冽眸突然轉熾:
“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別給我矯柔造作、顧作姿態,本王可沒那個工夫跟你窮耗!”
竹心愣然看著他,大腦好像罷了工,腦海裏一片空白。
她太清楚他言出必行的作風,自己執意不肯,反倒隻有增加他的戾氣。
“是。。。。。。”
她顫抖著雙手,開始解領口的紐襻。
眼淚衝刷了她精致的妝容,試圖強忍住心中強大的屈辱感,可自己手卻不聽使喚。
半天,她隻解開了兩顆紐扣。
他狎氣地審視她梨花帶雨的俏容,口裏卻嚐到嗜血的快感。
他無預警地伸出一隻手,異常輕柔地替她抹去了滑落在她香腮上的淚珠。
輕柔的手勢稱上邪妄的神情,顯得特別不協調:
“哭得這麼委屈,妝都花了?”他嘖嘖讚歎。
竹心望著他,莫名的心驚。
“這招應該俘虜過不少男人吧?你想試下,在我這能不能奏效?”
他嘴角掄起的笑痕是冷熱不明的。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我真的不是那種不知禮義廉恥的女人。”
“懂禮義廉恥的女人,會在男人酒裏下春藥嗎?”
他沉聲質問,雙眼盯住她。
“我沒辦法,”她落寞地垂下細密的眉睫。“我娘唯一的心願就是我們能完婚,可是,你卻不願意履行婚約。”
“你是在指責我?”
他挑起眉,語氣不善。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同你解釋,對你下藥,並不是我的本意。”
竹心急忙解釋,收到的卻是他嘲諷的表情。
“別給我廢話!你也不照照鏡子,你全身上下哪一點夠資格做王妃了?”
她,的確從頭到腳都不是當王妃的料。
可是,她不懂琴棋書畫,也是罪過嗎?
小時候,她連吃飽飯都成問題,怎麼還有錢去學那些奢侈的消遣品?
“是不是,我怎麼解釋,你都不會相信?”
她鼓起勇氣,終於把壓在心口的猜測說出口。
“你還不傻!”
他說這話時的眼神陰邪得可怕。
此時此刻,一切都一目了然。
竹心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如果愛上不愛自己的男人是種悲哀的話,愛上一個痛恨自己的人又算什麼?
“別再拖拖拉拉的,快點脫!”
他的目光開始遊移到她胸00前的傲人00曲00線上,眼神邪佞可怖、凶狠!
“不。。。。。。我真的不00行。。。。。。”
竹心放棄地退卻,她根本做不到這樣“放00蕩”的行為!
“不行?”他粗00暴地撕開她喜服的領襟,一掌緊揪住她胸口的衣襟,“脫或是不00脫,你選一樣!”
今天,他就是要蹂00躪她!讓她徹徹底底變成一個浪00蕩的妓女!
被逼到床沿死角的竹心沒有了任何後退的餘地,她隻得給依照他的意思去做。
出於羞愧,竹心一直將頭埋到了胸口。
轉過身子背對著他,開始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重重束縛。
吉服、襯衣、內衫一件件地垂落到了地上。。。。。。
直到她的身上隻剩下一個粉紅色的肚兜,下身也隻殘留了一條褻00褲時,竹心停住了手。
她實在是做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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