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講道理嘛!”殷霜委屈地嚷嚷,“你把柳竹心和靈姍放在一起太不公平了,萬一哪天江佑赫一個不高興,想把正妃和側妃調給個,那柳竹心的王妃之位不就岌岌可危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沒什麼。沒道理硬要把兩個不想愛的人綁在一起,對哪一方都不是好事。”
他說得輕描淡寫,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人家不管嘛!那柳竹心已經夠慘了,你怎麼一點同情心也沒有?我覺得。。。。。。”她黯下眼,“她就像當初的我。”
殷霜垮下臉,想起以往的辛酸,她漂亮的媚眼立即變得水波蕩漾。
“好了好了!你別哭,是我錯了行不行?”
龍天介趕緊阻止,他曾經發過誓,永遠不會讓她再流淚。
她是他唯一的軟肋。
“那你答不答應收回成命?”
“指婚的詔書我先不下。就讓江佑赫和靈姍先接觸看看,如果他們當真彼此喜歡,你就不要再阻攔了。如果他們沒那意思,這件事就就此作罷,從今往後,我再也不給他指女人了。這樣總行了吧,我的小甜姐?”
龍天介終於讓步。
殷霜快速在心中列出利弊對比圖。
“那好吧!一言為定~”
她勾出小拇指,狡猾地笑道。
龍天介突然抱起她,往她臉上重重地親了下去。。。。。。
勤政殿內,一片春暖花開。。。。。。
他半眯起闃黯的眼,惡質地嘲弄道:“你覺得,把你送還給婚前的情夫怎麼樣?”
貝齒用力一咬,我的舌尖嚐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兒。
“亦或是今晚為你解圍的西夏王子卓圖?”他輕鬆地反問,甚至還露出笑意,“反正是我用過的女人,就算是二手貨,也不算虧待了他們。”
自從上回竹心墜樓,佑赫沒有重罰她之後,韓林兒更是飛揚跋扈。
佑赫有意的“縱容”,讓她越發有恃無恐。
但是,今天,她的囂張勁再也提不上來——
靈姍郡主要來江王府做客!
這一消息一經傳出,她就感覺到了事態不妙。
而還在雜役房的竹心,卻依然蒙在鼓裏。
“嬤嬤,我去替您挑水了!”
竹心杠上粗重的扁擔,和她纖細的身材著實不搭。
“使不得!使不得!王妃娘娘還懷著孕呢——”
老嬤嬤製止的話還沒說話,就聞竹心輕快地道:
“沒事的!我在老家的時候每天要挑好多擔水呢!”
話音剛落,她就轉身去幹活了。
老嬤嬤怔然盯著竹心忙碌的身影,布滿皺紋的臉上充滿了詫異的神色——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孩子?樸實無華的臉上掛著憨厚莞爾的笑意,笑吟吟的樣子卻美得令人沁心。
她一點都不計較過去自己對她的“刁難”,反而依舊任勞任怨、不辭辛勞。
也許,苦人家出生的孩子就是和富貴人家的不同,她的身上一點都沒有虛華忸怩的作風,從不已“少王妃”的身份壓人。
僅就這一點,就比後院那些女人勝過一籌。
井在花園東側,竹心挑滿整整兩大桶水,正準備走的時候,看見佑赫和一個衣衫華麗的窈窕女人並肩過來。
竹心的腳像在地上生了根,愣愣地看著他們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等她意識過來要逃離的那一刻,已經來不及了。
“你在這幹嗎?”
佑赫看到竹心,微皺型眉,有點不爽地問道。
“我、我在替嬤嬤挑水。”
竹心看了一眼佑赫旁邊美麗的女子,吞吞吐吐地道。
她是誰?長得好漂亮、也好有氣質。
站在佑赫身旁,他們著實相配。
“你還懷著孕,早就不是告訴你別幹這種活了?”
佑赫挑起眉,萬一再摔一跤,自己的耳根又要不清淨了。
佑赫身邊的女人優雅地朝竹心點點頭,從佑赫和竹心的交談中,她已經猜到竹心的身份。
都說的江王爺娶了一位平民王妃,想必就是眼前這位了。
“您是少王妃吧?”
她的舉止有度,笑容溫婉,談吐得體,是大家閨秀的標準典範。
“是、是。”
竹心反應有點遲鈍,她沒料到對方對和她友好的打招呼。
相形之下,她顯得笨拙不堪。
“靈姍見過少王妃。”
靈姍和竹心論禮數屬於同輩分,地位也相當。
但靈姍還是很禮貌地向竹心欠了欠身。
他半眯起闃黯的眼,惡質地嘲弄道:“你覺得,把你送還給婚前的情夫怎麼樣?”
貝齒用力一咬,我的舌尖嚐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兒。
“亦或是今晚為你解圍的西夏王子卓圖?”他輕鬆地反問,甚至還露出笑意,“反正是我用過的女人,就算是二手貨,也不算虧待了他們。”
“我叫靈姍,是禹都王爺的小女兒,少王妃直呼我靈姍好了。”
她的笑容很甜美,好看得連女人都要為她心醉。
原來,她是位郡主。
佑赫微側俊首,挑眉注視著靈姍。
竹心感覺到他對這位郡主的讚賞和友好。
他從來不曾對自己這樣。。。
“你、你好,我叫柳竹心,你叫我竹心就可以了。”
竹心腦子有點發蒙,她不太懂王室的禮儀,回了靈姍好大一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