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謝雲舒不解地看著桌對麵的殷蒲,問道:“為什麼要喝飲料?我們以前都不喝飲料的。”其實她是對一桌的好菜更感興趣。
殷蒲打開一個易拉罐遞給她,又打開一個給自己,笑道:“慶祝我們的新生啊。”對,就是新生,他重傷初愈,她逃離了殘暴的老公,一切都得到了新的開始。
她笑著舉起易拉罐與他碰杯,“對!慶祝我們全新的開始。”說完笑著喝了一大口。
殷蒲與她碰杯,抬手喝下一口。涼茶,自己極少喝的飲料。之所以選擇它,是因為它帶著淡淡的藥味,可以掩蓋自己方才投進她那一罐內迷、藥的味道。
迷、藥悄無聲息地融化,謝雲舒毫不知情地喝下不少。
走出餐館時,她漸漸感到腦袋中升騰的睡意。轉頭對身旁的殷蒲道:“殷蒲,我好困。”
殷蒲知是藥力上來,道:“我背你吧,慢慢走回去。”
昏沉的睡意已不允許她多想或再猶豫,乖乖伏上他的背,被他背著向前,不到一分鍾便睡了深沉。
酒店房間內,謝雲舒昏迷不醒,完全不知自己已被殷蒲剝光放在床上。
殷蒲隨即除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俯身撐在她上方,抬手欲撫上她胸前的豐滿。
安靜間,他突然無力地垂下了手,看著眼前安靜昏睡的她,他想起了兩年前她在公交車上靠在自己肩頭睡去的恬靜,想起她與自己在秋日楓林懶陽下漫步的徜徉,他不能傷害她,他做不到。
喬燁將自己重創,他卻無法跟喬燁一樣狠心,為了報複喬燁而虐待她。
不過他不會放過這次打擊喬燁的機會,俯身在她光、裸的胸前吮吸出斑斑紅印,拿來酒店提供的淺黃色沐浴液抹在潔白的床單上,將她的內、衣等等揉皺扔在床下散布。
穿好衣服,拿出自己的手機,編輯下最後一條短信:‘讓你家主子到天恒酒店1217房帶走他的女人,房卡在地毯下。’對著牧文的號碼,按下了發送鍵。
最後看她一眼,關上門離開。
當喬燁到達酒店房間門口,找出房卡打開門時,裏麵謝雲舒玉體橫陳的情景,仿佛一個驚天巨雷,震得他身體一顫。
牧文跟在喬燁身後,不進去也知道裏麵是什麼景象,乖乖在外拉上了門。
喬燁步步走進謝雲舒,發現她正是熟睡,熟悉又略顯消瘦的身體躺在床上,身體上還留著與殷蒲歡好過後的痕跡,床上一片狼藉。
憤怒頓時充斥於他的意識,大步走進她身邊,雙手扶起她的肩膀就是一陣猛晃。她卻沒醒來,還是繼續沉睡。
喬燁更怒,轉身進了浴室,抬來一盤涼水就往她潑過去。
冰冷瞬間將謝雲舒驚醒過來,卻是頭痛不已,想要抬手撫額,發現手臂十分無力,勉強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