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奕辰知喬燁有腿傷,根本不理會他就衝出電梯追她,看到眼前情景也是一驚。孩子已被那些人抱著了,他們是如何找到這裏,又是如何闖進門的。難怪喬燁撐著那樣的身體也出現了,是因為準備了助手。
現在自己一人,如何鬥得過喬燁的精心準備?他卻也顧不得太多,到她身邊將她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眼前眾人。她的手已是冰冷,僵硬任由他握住。
喬燁沒想到她看到自己的第一時間竟然是想著逃,無力地轉身,看著偎在蕭奕辰身後的她,難以置信地開口:“雲舒,你怎麼了?”隻不過沒在身邊這麼兩個月,她怎麼就與別人纏綿,怎麼看到他就逃了。
自己躺在病床上等待了一個月,為的就是今天來將她帶回家,可等到的卻是這樣的情景,他沒了心神了。對未來彩色的期待,一下成了此刻的灰暗。
謝雲舒因這樣突然的巨變驚得微顫抖,卻不懼他,在蕭奕辰身邊探身走出半步,聲音冷澀道:“喬燁,你來幹什麼?”這是第一次,她這樣冷酷地喊他的名字,她的心中都覺得不對。還能幹什麼,他已擒住她的咽喉,他料到那兩個孩子是她的弱點,當然也是他的孩子。
喬燁麵對冷漠的她,忍著心痛,柔聲道:“雲舒,我來帶你回家。”雲舒,雲舒,他已在心裏默念過無數次她的名字,隻等和她悠然度日、一起坐看雲卷雲舒。
沒等她說話,蕭奕辰緊緊拉住了她的手,將左手上的戒指展示給喬燁看,森冷道:“回什麼家,她現在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語氣淩然,絲毫沒有懼意。
喬燁目光投向她的手指,中指上麵赫然是一個鑽戒,與無名指上刺青戒指相依,顯得突兀異常。
未婚妻?她竟然都要嫁給他了?喬燁又一次幾乎站立不住,許久沒有犯的咳疾突襲,扯著胸腔內器官,咳得他麵色發紅,搖晃著幸好被牧文在身側扶住。
他勉強支撐自己,麵色淒然又堅定回道:“戒指算什麼,我與她的婚戒還銘刻在她手指上呢。”刺青時的甜蜜都還恍然眼前,說好的誓言還銘刻在身體上,她的心卻已變了,讓他如何不痛心。
謝雲舒頭痛欲裂,眼前的是脆弱的他,身邊的是柔情的他。他說過他不會讓她安寧呆在別人身邊的,他做到了,而且是這樣她答應了蕭奕辰求婚的日子,他來得可真是時候,恰到好處地提醒她,那些銘刻的往事。
他一改往日蠻橫,搖搖欲墜地站在她麵前,誠懇又溫柔地說要帶她回家,就像從前的不開心從沒發生過一般,她還是那個他寵愛的嬌妻,這段時間的分離隻是兩人的一次小鬧劇。
蕭奕辰看身邊的她沉默,對喬燁冷道:“喬燁,你跟她的事都已經是過去了,你還來打擾我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