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袍隻有腰間一根係帶,解開可就是她不著寸縷的身體。她又驚又羞,忙抓住他的手腕,喝道:“你幹嘛!”可他的手掌已在衣下包裹住她的豐滿,幸好停著沒動。
喬燁低頭示意她的衣襟,義正言辭道:“穿那麼低的領,明明是誘惑我。”早就看不下去她半露的酥胸了,讓他這個禁欲一個多月的男人怎麼克製得住。
她反駁道:“這是你的衣服,穿我身上當然不合適。”對於他來說是斜襟,她穿上就成了v領,能怪她嗎。
他在她豐滿上撫了一下,便抽出手,替她整理好緊捏著的衣襟,笑道:“別抓那麼緊,我現在可動不了你,拖著我這殘腿。”他的語氣輕鬆,仿佛完全不是在說自己的傷痛般。
謝雲舒聽得心中一疼,歉疚道:“喬燁,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
他回以淡然一笑,寬慰道:“別說這個,我自作自受的,都過去了。”這些劫難,應是命中注定的,不須有人說對不起。
她抬手在他額際的疤痕上撫過,歎道:“還破相了。”從前好好的一張俊臉,被添上了瑕疵。
他強抑製下的火焰被她吐氣如蘭的關心再次激起,翻身再次壓在她上,苦道:“嗯,以後都沒有小姑娘垂涎我了。”大掌探入睡袍內,環住了她柔軟的腰肢,在細膩的皮膚上摩挲。
她忙拉他的手,一邊攥著袍子,不讓下麵的春光落出。氣道:“喂,你幹嘛。”看來他真是憋久了,精蟲動不動就上腦。
他的手一路向下,漸漸靠近敏感地帶,壞笑道:“讓你對我負責啊。”
謝雲舒瞪他一眼,嘀咕道:“哪用我負責,添道疤還更……”
喬燁停下手中動作,好奇問道:“更怎樣?”
她翻個白眼,不屑道:“更帥了。”
他爽朗笑出聲,對她唇一啄吻,滿足道:“難得聽你誇我。”
謝雲舒被他得意的樣子逗樂,將他的手抽出衣袍,把他推回一旁躺好,睨他道:“我說的是事實,帶著你那些手下走外麵,別人還以為是黑幫大佬呢。”
喬燁解釋道:“那天嚇到你了吧,他們下手沒個分寸。”
她小聲道:“以多剩少,不足稱道。”當然了,要是他不帶人去,他又根本不是蕭奕辰的對手。
“當時是我太心急要帶你回來,才會帶人去。”不過不管過程怎樣,現在始終她已回到身邊,這就夠了,管他旁人是不是鄙夷。
謝雲舒不願多提那天的事,收勢道:“不管了,反正我現在也回來了。”
喬燁輕笑兩聲,將她抱到他腰間坐下,頗有深意道:“嗯,咱們就來個一比一的戰鬥,這下就不是以多勝少了。”
她大驚,在他上方將衣襟抓得更緊,叫道:“這兒可是陽台,會被外麵的人看到的!”
他看著她又羞又急的樣子,樂道:“瞧你那緊張的,逗你的。我的腿還沒好完,不能盡興,老婆就再忍忍吧。”
“我才沒有在忍,明明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