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軟綿綿的大床上,秦安壓在陳靜雪的身上,似乎正在努力著,但過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見任何動靜。
“還是不行嗎?”陳靜雪幽幽問道,臉上多了說不出的厭惡和嫌棄。
“嗯。”秦安點點頭,又是自卑,又是手足無措。
“連男人最基本的能力都沒有,你還真是一個窩囊廢、廢物。”陳靜雪一把推開秦安,聲音冷到了極點。
秦安長吸一口氣,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一股難以形容的屈辱感彌漫上心頭。
其實他家裏並不窮,相反很有錢,出生於京都頂級豪門,但在家族繼承人爭奪中失敗,連同他母親一起被趕出家族,所以母子倆才過上普通人的生活。
一年前,母親重病,為了給母親籌到高昂的醫療費,秦安答應陳家的要求,借種生子,入贅到陳家,成為了陳家的上門女婿。
秦安隻是生孩子的工具,注定了他在這個家裏沒有任何地位,每天忍受著嶽父嶽母的冷嘲熱諷。
咚咚咚!
這時,嶽母張琴的敲門聲響起。
“靜雪,秦安這個廢物今晚有沒有成功了?”張琴在門外問道。
“沒有。”陳靜雪回應,語氣有些內疚。
他們家這一枝頭在家族並不受寵,如今老爺子身體不太好,已經在準備分配家族財產。
於是她的父母就希望她能早早生一個兒子,以提高他們家在家族的地位,多分到財產。
可惜,秦安在那方麵竟然有問題,一直都沒有如願以償。
“什麼?還是不行啊!!!”張琴頓時炸毛,拉下臉就罵起來:“這窩囊廢怎麼就那麼沒用呢?還不如一條狗。我張琴瞎了眼,當初竟然會讓這麼一個垃圾上門。唉,女兒,你還是和他離婚吧。這垃圾靠不住,媽給你重新找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另外他母親後續的醫療費,一分也不要給。”
罵完這一番話,張琴氣勢洶洶的離開。
秦安低著頭,恨不得將牙齒咬碎吞進肚子裏,諸如這樣的羞辱之言,他已經聽了不下百遍。
說難聽點,他在這個家真的還不如一條狗。
“窩囊廢,聽到我媽剛剛的話了嗎?以後你媽的醫療費,我們家不再負責。”陳靜雪冷漠的丟下一句話,離開了房間。
秦安著急的身子劇烈顫抖,要是陳家不再給他母親後續的醫療費,那他母親隻能等死了。
當晚,秦安本來想再試一次,為母親爭取醫療費,但一個意外的電話打了進來。
老爺子突然病危,家族所有人都要到醫院分配家族財產。
很快,江東第一人民醫院,老爺子陳懷民的病房外麵站滿了陳家三個枝頭的人,他們都在等著老爺子的情況穩定後就進去分配財產。
“喲,老三,今晚是我們陳家的人分配財產,你這個窩囊廢女婿怎麼也跟著來醫院了,莫非他一個外人也想染指我們家族的財產?”陳家老大陳國昌皮笑肉不笑的諷刺。
“就是老三,你們家找了一個窩囊廢做女婿,已經丟了我們家族的臉,竟然還有臉來這裏分配家族財富。”老二陳國偉笑得很殘忍,“不過你們這一家子都是家族的渣渣,今晚分配財產也不過是湊個熱鬧罷了,真以為父親會把家族的財產分給你們嗎?做夢!”
“哈哈,丟人現眼的東西,咱們陳家的財產隻配分給我們兩家。”大伯母、二伯母七嘴八舌的說著。
聽著這一席話,秦安的嶽父陳國榮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從小就比較懦弱,所以一直都是被兩個哥哥騎在頭上的,現在也同樣如此。
張琴氣不過,本想反唇相譏,但是怕影響到老爺子,最後真的分不到財產,那就虧大了。
接下來,時間在等待中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