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梅被秦安逮到以後,一句話也不敢說,隻是身子僵硬的站在花園裏,默默的低著頭。
她知道這件事情可大可小,要是往大的層麵來說,秦安一旦報警,那麼她將麵臨著牢獄之災。
畢竟這裏可是湖心別墅,不是普通的住宅,豈能容你隨便偷幾株花?
秦安在第一時間裏也沒多說什麼,而是把陳靜雪、張琴他們這些人都叫了出來。
王梅畢竟是張琴找的保姆,張琴得知事情的經過後,也是很羞愧。
不過她一向無恥,最擅長的就是推卸責任,看著秦安說道:“這件事情你應該承擔全部的責任,要不是你一直拖著沒給我找保姆,我能找王梅嗎?”
秦安冷著一張臉,這種話恐怕也隻有張琴能說得出口了。
陳靜雪一頭黑線,替秦安鳴不平,看著張琴說道:“媽,你還講不講道理了,這人明明就是你找來的,你沒把好關,看對人,是你的失職啊!”
張琴強詞奪理,“壞人總不能把壞字寫在臉上吧,我怎麼知道?”
陳靜雪搖了搖頭,看來和張琴是講不下去了,當下看著陳國榮問道:“爸,你覺得這件事情誰的錯?”
陳國榮沒有正麵回答,而是擺了擺手說道:“我肚子疼,上個廁所。”馬上就逃之夭夭。
陳靜雪氣得完全說不出話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唉。”秦安心頭歎息一聲,直接忽視了張琴,對著王梅問道:“這件事情你想怎麼解決?”
王梅撲通跪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子的哭了起來,“我男人在工地上幹活,從高架上摔下來,摔了半身不遂,我家裏有小孩,老人要養,我實在是迫不得已才這麼做的。”
秦安冷漠的說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能偷。”
王梅連連點頭說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秦先生,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這個月的工錢我不要了。”
秦安沒說話,看向陳靜雪,征求她的意見。
陳靜雪畢竟心地善良,對著秦安搖了搖頭。
秦安立馬知道,陳靜雪是不想再追究這件事情了。
“那行,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你不用到我們家來做保姆了,另外給你一個告誡,好自為之,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麼好說話。”秦安點點頭說道。
王梅如蒙大赦,一個勁的給秦安磕頭。
秦安心中有些不忍,可能她說的那些遭遇都是實話。
不過秦安可不是救世主,他對王梅最大的幫助就是不追究這件事情,讓她平安離開。
這樣的小插曲沒影響到任何人,之後,秦安和陳靜雪還是各自去上班。
白天,秦安的手機震了一下,收到一條短信。
這條短信是代號8發過來的。
之前秦安讓代號8去查忠義堂的消息,現在已經有了收獲。
秦安默默的看著短信,等短信看完後,他對忠義堂已經有了90%的了解。
秦安按下刪除鍵,將這條短信刪除,心中已經開始謀劃著應該怎麼對付忠義堂。
臨近傍晚,秦安接到陳靜雪打來的一個電話。
在電話中,陳靜雪告訴秦安,家裏得找一個靠得住的保姆。
秦安欣然答應,並且告訴陳靜雪,這件事情他來辦。
等電話掛了後,秦安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劉蘭芝。
先前在醫院聽劉蘭芝說過,她是給人家做保姆的,上一次,在光頭男子李彪家做,被李彪的老婆冤枉偷男人,差點敲詐了10萬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