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要把你碎屍萬段,剁成肉餅。”趙金眼眸中燃著熊熊的火團,周身的殺氣宛如實質般向劉閩籠罩過來。此時猙獰的模樣,宛如一隻發狂的野獸,給人一股極度的危險感,讓人發毛。
“我還是那句話,想要我劉閩的命盡管來。但是你同樣要做好被殺的準備,最少我劉閩的命還是畢竟硬,我想也沒有那麼容易死。”劉閩眼眸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戰意彭湃,殺氣衝雲霄。
雖然這趙金的實力比自己弱一點,但是劉閩此時的傷還沒有好,況且,晨英門的高手,隨時都有可能會來,這樣對他很不利。
“去死吧!”趙金手中的寶劍帶著犀利的烏色光芒,宛如一枝離弦之箭瞬即刺向劉閩的胸口。
“你還以為是兩個人啊!”劉閩冷哼一聲,手中的紅纓槍往上一挑,瞬即封住了寶劍的路線。
“錚”火星四射,飛濺出刺眼的寒光,轟隆的聲響讓人耳鼓生疼。恐怖的碰撞,瞬即把周圍的碎石給擊射而出,飛沙卷土,彌漫而開。
“鏘鏘……”兩人不斷凶狠的廝殺,瘋狂的能量瞬即把這洞窟給震得龜裂,啪啪的巨響不斷的砸下。
轟隆一聲,宛如平地驚雷炸響。這洞窟在他們兩人瘋狂的攻擊下,宛如沙堆的城堡,瞬即崩塌了,滾滾的巨響宛如天塌陷般砸了下來。
“嗖嗖”兩道人影宛如鬼魅般飛奔了出來,這不是劉閩和趙金還是誰,幸虧他們兩人反應迅速,不然就被活埋的下場了。
他們兩人宛如一隻大鵬般,瞬即落在不遠的突兀的石頭上,幸好他們用靈石護住自己,不然此時絕對周到都是泥土和黃沙。
不過雖然他們身上沒有什麼塵土,但是卻有血痕。趙金的胸口被劉閩犀利的紅纓槍刺了一道三寸長猙惡傷痕,鮮血汩汩的不斷噴出,透過陰森森的白骨,隱隱看到裏麵的內髒跳動,讓人驚悚寒顫,毛骨悚然。
相對而言,劉閩就沒有那麼狼狽,可知道趙金手中的寶劍可是塗有霸道的劇毒,如果劉閩稍不留神,就容易中毒。雖然劉閩的醫術精湛,但是如果中劇毒,不可能一下子可以解毒,這樣會讓劉閩的實力打折扣,這可是得不償失了。如果不劉閩有點忌憚趙金的手中的寶劍,劉閩實力會以傷換傷,把趙金給擊斃。
此時兩人四目相對,眼眸中迸發一團團的烈火,恨不得把對方煆燒,湮滅成灰燼。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然晨英門的高手來了就辣手了。”劉閩眼眸迸發一道犀利的寒光。
“想不到這姓劉的混蛋,即使受傷了還這麼難纏,可惡。”趙金額頭上的青筋宛如小蛇一般狂跳,隨時都可能爆裂開。
不過他也知道孰輕孰重,雖然對劉閩殺意滔天,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血,啃掉他的骨頭。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不是劉閩的對手,搞不好他弟弟的仇沒有報,自己的小命也斷送在這裏了。
他可不願意死在劉閩之前,他還要拿劉閩的頭顱祭自己的弟弟的在天之靈。他現在被冷風一吹也清醒不少。他現在的打算就是拖延一下時間,等待門派的高手到了。那時候就是劉閩血濺五步,魂歸天命之刻,也是他弟弟趙銀報仇之時。
“怎麼不打了,也不拚命了,剛才那狠盡在什麼地方去了。”劉閩看了看找金沒有動手,嘴角溢出一絲的冷笑。他那裏不知道趙金的打算,不過劉閩現在也不想把對手逼得太急了,如果來一個毀滅的自爆,現在受傷的劉閩可扛不住。他現在也需要時間調息一下自己身體混亂的氣息。
“我現在想休息一下,你能把我怎麼樣?”趙金看著劉閩挑釁的目光,撇了他一眼,冷哼一聲。
趙金也很忌憚劉閩,畢竟劉閩實力比他強一點,如果真的拚命起來,不一定誰怕誰,但是他何嚐不怕劉閩自爆。在他看來一個要死的人,如果同他拚命那是不值得。
一陣冷風拂過,陰寒的氣息席卷而開,讓的汗毛瞬即閉合,寒顫連連。
“你不動手,那我就要動手了。”劉閩有手擦拭一下嘴角的血液,眼眸驚過一道冷冽的寒光。
“來就來,怕你不成。”趙金眼眸陰鷙之極,目光中射出一道駭人的光芒。
他雖然知道自己不要衝動,但是看到劉閩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頓時心中的怒火宛如火山般爆發,恨不得馬上衝上去,把劉閩撕扯碎片。
“哈哈哈!姓劉的小子,我看你今天還能逃那麼去。”轟隆隆的聲響,讓整個峽穀為之顫動,讓人雙耳嗡嗡作響。
瞬即,一道人影宛如一隻鳥般輕盈,踏著突兀的石頭,起伏不斷,宛如鬼魅般不斷下落。仿若這樣懸崖峭壁,對他而言猶如平地。這出現的人,不是這次晨英門帶隊的,有著地戰修為的張大誌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