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看是劉賢侄是極其想念他們吧!我想他們實力都不弱,應該不會出什麼事。”趙冠安慰道。
“希望如此。”劉閩仰望天幕,不過天空總是有一團團的烏雲散不開,讓劉閩感到一絲的不安。
一股冷風拂過,讓原本暖和的天氣,出現了一絲的寒意,讓人不由自主的裹緊衣服。撲捉一聲,一個矯健的信鴿飛過,快速落在趙冠的旁邊的石頭上。
“難到昧煙縣真的出事了。”劉閩眼瞳驟然一緊,周身的汗毛瞬間豎起。因為劉閩看到趙冠拿出信紙竟然是紅色的。一般情況下隻有極度危險的事,才會用紅紙,這裏的紅紙不是喜事,而是血腥。
“劉賢侄,還真是你擔心的一樣,真的出事了,而且還是大事。”趙冠緊蹙著濃眉道。
“是馮民,還是白華,還是……”劉閩頓時緊張起來。他對敵人殺伐果斷,但是對自己的親人和朋友還有異常的真誠。
“不是他們,而是雲岑派。”趙冠道。
“雲岑派,難道是張玉,還是張禁出事了。”劉閩蹙了蹙劍眉。
“不僅僅是他們,而是整個雲岑派。”趙冠把信給劉閩,劉閩快速看了下去。
原本是這樣的,原本殞鬆山脈四大門派:雲岑派,領宇派,林製派,榮基派。其中以雲岑派和林製派最強,但是大半個月前,林製派同領宇派聯合竟然一夜之間把榮基派個滅了。同時連個門派也形成了聯盟,而且一林製派為大哥。
對於這一點,雲岑派也知道消息,他們驚歎這兩個門派的實力同時,也采取了措施,因為他們知道,如果不注意下一個被滅了門派就是自己。
隻是讓雲岑派想不到的是,林製派和領宇派這麼快就向自己動手,可知道四大門派中,榮基派可能算墊底,但是在什麼說也是一個門派,要想泯滅掉這一個凶獸,不付出大的代價那是不可能的,原本雲岑派以為林製派和領宇派,最少要調養生息一年半載,隻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想自己動手。
這隻能說明,這兩個門派等不及,不要雲岑派把外麵的高手調回來,不過雲岑派機會,同時說明他們有足夠的實力,能把雲岑派給摧毀。趙冠同雲岑派的關係還是不錯,這封信就是張禁的求救信號。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分勝算。
“這裏離雲岑派距離不近,就算以信鴿的速度,都要飛行幾個小時才到。這麼說,此時已經交鋒了。”劉閩想起了張玉,張禁,還有雲岑派的人,頓時周身的戰意彭湃。
“劉賢侄,我帶趙家的人同你一起過去,多一個人,多一分助力。”趙冠自己劉閩肯定要過去。
“伯父,我還是擔心他們,我先過去,你帶人趕緊過來就行。”劉閩急忙道。
“好!”趙冠也不是婆婆媽媽的人,他知道救人如救火,兵貴神速,如果同劉閩一起,隻能影響劉閩的速度,給他拖後腿。
“那劉閩哥哥,林製派和領宇派肯定有地戰級別的高手,你可要小心。”趙花花擔心道。
“地戰級別的高手又什麼樣,我劉閩可不是軟柿子。”劉閩氣勢勃發,眼眸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
“我先走了。”劉閩急速一跺腳,宛如鬼魅般飛奔了出去,他一起一伏,瞬即消失在趙家父女兩人視野。
“爹爹,劉閩哥哥會不會有危險?”趙花花擔心道。
“你方心,劉賢侄,也是地戰級別的高手,林製派和領宇派向斬殺他可沒有那麼容易。他也不是傻瓜,就算打不過,逃跑還是沒有問題。”趙冠看著劉閩離開的地方,唏噓道。他還記得幾年前劉閩沒有突破先天,想不到幾年後,劉閩不僅突破超過自己突破人戰,竟然達到了地戰境界了,這一點讓趙冠做夢都沒有想到。
“劉兄啊!劉兄,你還真是有一個好兒子,就算你在九泉之下也該安息了。”
“我相信劉閩哥哥一定沒有事,我相信他能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趙花花攥緊粉拳,堅信道。
凜冽的風呼嘯不斷,一道灰影宛如鬼魅般不斷的在林中穿梭,見樹繞過,見石踏過,見水跳過……
然而此時的雲岑派,可謂四麵楚歌,這一次林製派和領宇派的高手可謂傾巢動,精英盡出。
在雲岑派昔日練武的廣場,門派的庇護之地,此時卻是人潮洶湧,黑丫丫的一片。
如果是殞鬆山脈的人,一定知道這是現在的殞鬆山脈的三大門派,雲岑派,林製派和領宇派。區別很簡單,就這不同門派弟子胸前的衣服的字,雲岑派就是一個雲,而林製派出現的是巨,領宇派出現的是翎,不過此地的領宇派已經淪為林製派的附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