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寶嫂正在院子裏跳減肥的健身操,隔著老遠就聽到了蘇錦說話的聲音,於是就提前開了門。
“哇,寶嫂你這衣服很潮耶!”
不好意思的笑笑,寶嫂朝蘇錦解釋道,“女兒在網上買的,我這不是年紀大了血脂什麼的都上去了麼?所以就尋思著跳點你們年輕人的玩意兒,減肥同時健身,一舉兩得多好。我女兒知道之後啊,就立馬幫我買了這跳健身操的衣服,說是方便運動,事半功倍。”
說完後,寶嫂有些納悶了,“小謹,齊爺沒和你一起回來嗎?”
換鞋進屋,蘇錦扯著嗓子嚷了一句,“上廁所的時候掉下去然後被水給衝走了!”
正巧,這話被剛進屋的齊爺聽到了,瞬間臉黑。
寶嫂有些尷尬,“那個……那個齊爺,你是不是又和小謹吵架了?”
“不過是抽羊癲瘋而已,寶嫂你應該見怪不見了。”
“是,齊夜。”
家裏麵,蘇錦換了睡衣就鑽了被窩,沒玩遊戲也沒洗澡,躺上chuang合上眼就催眠著自己說很困。
可,說是那麼說,她其實根本就睡不著。
“想奸夫了,所以睡不著?”
齊夜的嘴漂亮是漂亮,就是太臭了,臭到有時候蘇錦特想一剪子給他剪掉,然後回頭露著牙花子外麵吧嗒吧嗒的說話,肯定搞笑死了。
從被窩裏露出小腦袋,蘇錦翻著白眼陰陽怪氣道,“喲,齊大少爺你是有青光眼還是有白內障啊?這地兒可是我房間,你就這麼直杠杠的闖進來,不怕我報警讓警察叔叔來抓你啊?”
“蘇小錦,你這女人就是欠收拾。”
“你丫才欠收拾!”猛的從chuang上坐起身子,蘇錦發飆了,嚷道,“我告訴你,從這兩天我的觀察中就能看出來,你是癲癇伴隨著抽風,隔三差五就犯病!沒病的時候跟好人一模一樣,犯病的時候就像是瘋狗一樣,逮誰咬誰!”
麻利兒的,齊夜拽住蘇錦纖細的小胳膊,然後輕而易舉的就把她壓在了身下,雖說隔著棉被,但是彼此臉上拍打著呼吸氣兒,真真的熱乎。
“放開我,你幹嘛啊,大流氓!”
身下,蘇錦因為太過用力的掙紮,導致整張臉到脖子都成了粉紅色,心形小臉上的顏色更誘人些,像是成熟不久的蘋果,散發著香甜氣息,勾引著人犯罪。
齊夜勾起嘴角然後惡趣味的俯下身,薄涼的唇緊貼在蘇錦的粉頸上,曖昧的挑逗。
“唔……”
本想開口罵人,但是沒想到一開口就是這麼個調調,立馬咬牙閉嘴。蘇錦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感覺自己心肝都隨著齊夜的舌尖滑動而顫抖,這種感覺是很爽沒錯,但是如果在這麼爽的時候還不能叫出來,那就有點難受了。
就像是肚子餓到咕咕叫的時候眼前有一大碗米飯,但是嘴巴卻被人用膠布給封住,最後隻能欲罷不能,欲哭無淚了。
“叫的真好聽,再給爺哼兩句,完後有賞。”
“你……你大爺!”
齊夜樂,“這麼念叨我大爺?那有空我領你去認識。”
“你……你,你你你……”一口氣在喉嚨處提不上來,蘇錦咬唇翻起白眼,心裏卻罵道,我靠!
對齊夜來說,蘇錦就像是個寶貝,可以讓他氣讓他惱讓他高興的寶貝。但是這個寶貝有些不太聽話,很多時候都喜歡我行我素,然後戴著所謂的麵具胡作非為,如果他能夠親自把蘇錦臉上的麵具摘下來,那麼真實的蘇錦,一定最更討人喜歡。
“你什麼你?你不是說我犯病的時候就像是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嗎?現在,我犯病了。”
犯病了犯病了,癲癇加抽風啊!
又一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蘇錦真真兒的感覺到自己脖子被人咬了一口,那種咬,微微的痛微微的酥微微的癢,像是情人與情人之間曖昧的旖旎,牽扯著一絲一縷的欲望,渴望著卻又不敢深入。
這,是陷阱吧?
“蘇小姐,你討厭我嗎?”
“討厭死了!”
奮起反抗,蘇錦張開嘴做撕咬狀,惡狠狠道,“你丫離我遠點,不然我咬殘你!趕緊的,滾一邊和稀泥去,不要找我麻煩,滾!”
齊夜搖頭,“你撒謊,調皮。”
身下的人兒很不聽話,一直都在蹬蹬蹬,齊夜覺得有趣,索性鬆開對蘇錦手腕的鉗製,直接捏住她的兩條腿兒。
蘇錦惶恐,這要是沒有那繁瑣的衣服,齊夜這動作一下來,肯定吃不消。
想想,居然很是後怕。
這男人鐵定是瘋了!
“你上次喝醉的時候,我在。”
齊夜突然來了一句,讓蘇錦越發覺得莫名其妙,下意識的因納悶而冒出雜音,“啊?”
“我知道你忘記了,所以我現在說,你就好好聽著。在莫悠然家,你離開之後我就跟著你,然後你去我們第一次見麵的那家酒吧喝酒,最後你醉了,我把你帶到了客房,但事後我騙了你,因為我們根本什麼都沒做,因為被人打攪了。”